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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虞听晚有记忆开始,三婶整天都笑哈哈的,大大咧咧没心没肺,这样的人,竟然也会失眠?
三婶叹了口气,“是啊,不光是我,我好多姐妹都睡不着呢。”
虞听晚当即答应下来,“不是什么值钱东西,您想要,下次直接跟我娘说一声就是,明天吧,我去蚕房要些回来,不过枕头就要您自己做了。”
三婶乐得直点头,“行呢,行呢!”
三婶虽然是个大嘴巴,可虞听晚不在的这些年,三婶替她陪伴着娘,仅仅一个蚕沙茶枕,虞听晚倒是不吝啬。
只是她没想到,蚕沙茶送到三婶手上,没几天,就多的是向她来要蚕沙茶的人,还有的人要花钱买。
虞听晚这才知道,梁平多的是休息不好的人。
她到蚕房,从农妇们那里买来蚕沙茶,把霍家的院子整理出一块空地,用来晒蚕沙。
霍明诚坐在贵妃椅上,悠哉地望着她忙前忙后地晒茶,一只小猫跑跑跳跳地凑到茶叶边闻,霍明诚弯下腰,捡起一颗,捏在指尖,对着阳光端详,好奇道:“这是什么?”
虞听晚解释:“蚕沙茶。”
霍明诚直言,“茶?为何与我所见过的茶叶长的不同?”
虞听晚半蹲在地上,勾起唇角,挑眉戏谑道:“霍公子,我劝你还是把它放下吧,一会我说了它是什么东西,你会后悔拿起它。”
霍明诚转头,“嗯?”
虞听晚解释:“蚕沙茶,并非是茶类,而是幼蚕的粪便,经过干燥,晾晒以后,变成了茶。”
霍明诚手臂一僵,嫌弃地把手里的东西扔出去。
虞听晚轻笑不已。
霍明诚眸光落在她浅浅的笑容上,阳光均匀地洒在她脸上,画面仿佛定格了般,霍明诚怔神良久,又猛地回神,别过了头,耳垂微微浮上一层红色。
虞听晚笑的眼泪连连,她抬起手臂,用干净的地方擦擦眼尾,余光不经意扫过他的耳垂,紧张地站起身来,“你怎么了,不舒服?”
她伸出手,手背抵到霍明诚的额头。
纤细的手腕近在咫尺,霍明诚怔住,虞听晚距离他不到一臂的位置,只要他伸手,就能把她揽到自己身上。
霍明诚表面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内心却开始挣扎起来。
温度正常……
虞听晚蹙起的眉头舒展开来,垂眸,瞧见他的神情又是一愣,“霍公子?”
霍明诚回神,整个人紧张地僵直,转头四顾,却不知道到底该看什么地方比较好,他磕磕绊绊道:“嗯……没什么,我有点困了,虞姑娘,你忙完早些休息。”
他撑住扶手,另一只手拂开虞听晚,从贵妃椅和虞听晚之间的空隙离开。
虞听晚的目光跟随着他的身影移动,他耳垂的红霞漫上耳廓,比刚才更甚。
若说刚才是紧张作怪,可是现在,她活了七十多年,会看不出这是为什么嘛?
虞听晚抓住霍明诚的胳膊,轻轻一拽。
霍明诚根本没有设防,瞬间失去平衡,跌回了贵妃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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