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霍明诚掰折了他的手腕,眸子厉如刀锋,闪着凌厉的光芒,强压怒火道:“已经很久没有人让我这样生气了。”
赵峻脸色煞白,疼的冷汗直冒,双腿发颤着跪到地上,嘴里嘟囔着,“疼疼疼疼,放手!
!”
霍明诚轻嗤,“还能叫,看来还不够!”
他把赵峻拎起来,两指并拢,在他所有不至死的穴位上点了一遍,衣袖随着他有力的动作抖动,发出砰砰砰几下的闷响,响了几下,便是点了几个穴位。
赵峻瘫软到地上,浑身像没了骨头似的,无法坐直,更是无法起身,每一寸都像是在有虫在咬,每一寸都像是有羽毛在搔弄,又疼又痒,痛不欲生!
他发出凄厉的惨叫,痛苦地望向霍明诚,眼里却只能投映出霍明诚削尖的下巴,“你……啊!
到底,……是、谁!
!”
霍明诚垂眸,冷冷瞥了他一眼,径直迈过他的脑袋,“垃圾,我的名字,你还不配知道。”
赵峻紧紧抓住折了的手腕,仰起头,霍明诚的背影上下整个倒了过来。
为什么……
这个人,好像,似曾相识……
这念头一闪而过,赵峻来不及深思,便彻底晕死过去。
路径尽头,鹤安不赞同道:“您下手太狠了些,若是叫那些人察觉……”
霍明诚擦手,嫌脏地把帕子扔给鹤安处理,目不斜视地与鹤安擦肩而过,沉声道:“没要了他的命,已是恩赐。”
鹤安敏锐地察觉出什么,提醒道:“您动怒了……”
霍明诚沉默。
半晌,他熊熊燃烧地怒火终于平复下来。
鹤安才敢开口,“毒尚未解清,您不该大动肝火,而且……他仅仅只是个小卒而已。”
霍明诚深吸口气,反驳道:“咱们与闵国整整战了七年,你有没有清算过,为了保卫家国,沙场上究竟死了多少人?”
鹤安怔了下,“属下不知。”
霍明诚精确地报了一个数字,“十三万七千三百五十四人。
鹤安,算上我们强征来的那些人,一共才三十万人,折损了一半,那是多么惨重的战役,我们又付出了多么惨重的代价才换来如今的安宁,可是呢?”
霍明诚眸光微微向后,剑眉向内拧起,“逃兵之于叛徒,有何区别?同胞在前线抛头颅,洒热血的时候,他却暗自逃去了别的地方,享受安宁,鹤安,我下手还是轻了,若我如今不是身份受困,我定要将他处以极刑,告慰我天上将士们的亡灵!”
鹤安深深震撼,无言了良久,他惭愧地低下了头,“属下刚才不该说那种话。”
从西桥之战开始,与闵国的每一场战役,都是悬于一线,以命搏命,鹤安都亲身经历过,他惭愧自己方才轻描淡写的态度。
公子说得对,对待赵峻这样的人,仅仅断了他的手,点他几处大穴,还是轻了。
霍明诚阖眸,脑海浮现出沙场的一幕幕……
半晌,他浮躁的心情终于平定了下来。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穿越为嬴政亲弟的嬴成蟜,本想在皇兄羽翼下体验下纨绔生活。从没想与嬴政争皇位,他是个惫懒性子,当皇帝哪有当皇弟来的快活?他只想当个坐看庭前花开花落,淡望天上云卷云舒的咸鱼。可当大侄子嬴扶苏被贬上...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