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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他这才从自己的世界里抽离出来,只见令昭易气呼呼的样子,手插着腰。
“王妃有何事?”
“有何事?你不知道我有何事那你刚刚嗯,嗯嗯,什么?”
令昭易还学着他的样子,把那姿态模仿的一模一样。
“五王妃是饿了吧?”
后面不知道是谁在喊,侧过身子看,来人是安应公主。
“安应见过五王爷,五王妃。”
宋应霖:“安应公主客气了。”
相互行过礼后,安应公主两只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来,帕子里不知道包着什么东西。
安应公主把东西塞到她手里:“这是给你的。”
“这是?”
“宴会上的荷花酥。”
这是刚刚令昭易一直想吃却没有吃的东西,没想到安应公主居然还给打包带出来了。
“这样的宴会又无聊又吃不饱,真是没意思极了。”
安应说出令昭易心中所想,她咬了一小口酥,在心里疯狂点头。
安应的性子简直太对令昭易的胃口,有什么说什么,也不拘小节,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
“早在几年前我就听闻了令家长女的名号,一直想来西黎拜见,探讨一下各类画派。
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王妃您的画作就算在整个东玉都是闻名的。
我也曾有幸收得一副,至今都挂在寝宫里。”
“安应公主真是过奖了,我的画,只是闲来无事时随便画画的。”
原主会画画,还是如此闻名的画师,这事儿令昭易也是第一次听说。
令昭易的绘画水平,毫不夸张得说,那简直堪比李半仙雕刻,有过之而无不及。
别人画的山水,她画的就是小土坡和小水塘,别人画人像活灵活现,她画人像有鼻子有眼儿。
“王妃,您实在是过谦了。
我一直都想和王妃您交个朋友,反正一下午的时间很长,不知您可愿意一起探讨探讨画作?”
“啊,探讨画作啊,这……”
令昭易还在想该用什么样的由头来拒绝,宋应霖却嘴快道:“下午也无事,自然可以。
本王也最喜王妃所画之物,王妃也许久未作画了,今日难得,王妃可某要扫兴。”
令昭易笑容僵在脸上,扭头眼睛死死瞪着宋应霖,真想撕了他这张破嘴啊,不说话会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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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他袖纳乾坤天下,谋一旨姻契,只为金戈征伐。她知,他染尽半壁河山,许一世执手,不过一场笑话。她知,九重帘栊之后,他的金锁甲只为另一个她卸下。君兮君亦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