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柳太傅的轿辇刚停稳,他便踉跄着冲进府中,连官帽歪斜都顾不得扶正。
“开地牢!”
他厉喝一声,嗓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石碾过。
管家慌忙递上钥匙,却被他一把推开。
柳太傅亲自点燃火把,沿着潮湿的石阶疾步而下,火光照得他面色惨白如鬼。
地牢深处,夜枭被铁链悬在墙上,满身血污,却仍抬着那双鹰隼般的眼冷冷看他。
“还好……还好你还在。”
柳太傅喘着粗气,枯瘦的手指死死扣住夜枭的下巴。
夜枭啐出一口血沫,无声冷笑。
柳太傅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枚猩红药丸:“吞下去!”
夜枭别开头。
“由不得你!”
柳太傅掐住他咽喉硬塞进去,“你若还想活,就乖乖按老夫说的做。”
这药一旦吞下,只要这人透漏半个柳府的字,就会爆体而亡。
秦詹指尖摩挲着茶盏边缘,听着御风的禀报,眸色渐深。
“夜枭回来了?”
“是。”
御风单膝跪地,声音低沉,“浑身是伤,但性命无碍,说是趁守卫不备逃出来的。”
秦詹冷笑。
一个重伤的暗卫能“逃”
回来?上次影七都纯属运气好。
他忽然想起今早朝堂上,柳太傅那一瞬的僵硬。
果然……是做贼心虚了。
“去,把夜枭带上来。”
秦詹唇角勾起一抹冷意,“朕要亲自问问……”
御风领命退下,不多时,两名黑甲卫架着夜枭入内。
夜枭跪伏在地,呼吸粗重,裸露的皮肤上鞭痕交错,看起来触目惊心。
“陛下……”
他嗓音嘶哑,像是被炭火灼过。
秦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忽然开口:“你是自己跑出来的还是柳太傅把你放出来的。”
“我……我自己。”
夜枭咬着牙道。
“在柳府待了这么多天,那你可得到了什么有用的线索。”
秦詹没有提及上次影七去找夜枭的事。
夜枭依旧摇了摇头,每当他想说出真相,脑袋就会剧痛。
秦詹和御风都愣住了,不知道为什么夜枭会替柳太傅隐瞒。
“属下……属下什么都不知道。”
秦詹看了他许久,突然抬手让他退下。
御风不解道:“陛下,夜枭这是怎么了,被催眠失忆了?”
在柳府关了这么久,连影七都得到了一点情报,夜枭居然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穿越为嬴政亲弟的嬴成蟜,本想在皇兄羽翼下体验下纨绔生活。从没想与嬴政争皇位,他是个惫懒性子,当皇帝哪有当皇弟来的快活?他只想当个坐看庭前花开花落,淡望天上云卷云舒的咸鱼。可当大侄子嬴扶苏被贬上...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