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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药?”
“我不知道啊,我是头一回在他手底下干活。
他让我去找老爹拿药,老爹便把药放在个带锁箱子里给我。
说到底,药就没过我的手,哪怕是日后真查出点什么,也不是我的锅,你们倒不如去把尤老爹抓来审审。”
“你说我就信?搞不好你就是在里头掺了毒!”
警官将桌子打得哐哐响。
戚檐见状转了话锋:“叔,您知道蒋哥和他妈是怎么个情况么?”
“你管人家妈干嘛!
还想污蔑她不成?告诉你!
她早死了!”
那警官又喊:“你杀了蒋工!”
“我没杀。”
戚檐耸肩说,“您抓我前也不调查调查,我可是因为害怕深水池区的溺死鬼和那逃跑了的重犯104号,这才跑来给蒋工打杂的。”
“你是杀人犯。”
警官重复着,像是在给他洗脑。
“您要是在法庭上说这般话,准得挨法官锤子。”
戚檐摆出个颇不屑的姿态,“您有证据吗?——没有?那可好了。
疑罪从无,您所说的不过是武断结论,不过是您的主观臆想。”
“在你昏迷期间,我们调查过街道附近的录像,证据显示那段时间只有你一人出入过蒋工家!”
“等等哈……咱们这潜水艇,杀人犯会如何?”
戚檐后知后觉地问。
“废话,当然是处死!”
那审讯警官嫌恶地瞧他一眼。
“蒋工是自杀。”
戚檐一口咬死。
警官并没有理会他的话,自顾说:“蒋工性格内敛,从没同旁人结仇。”
那叫内敛?
戚檐在心底笑了一阵,说:“那对了,我也没和他结仇。”
“你是激情杀人!”
审讯警官又说。
“你没证据。”
戚檐还是笑。
那审讯警官瞪着眼,狞笑着压低了怒声。
他撑桌凑近戚檐,直叫戚檐看清他眼底满当当的火气,他说:“割了你的舌头让你辩解不得,就能叫你死——!”
说罢他自口袋里抽出了一柄美工刀,极迅速伸向戚檐的嘴。
砰——
铁门开了,探入个年轻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