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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洗过澡了?”
我解下他的围巾,把另一半绕在我脖子上,开始有一下没一下拿鼻尖在他脸上蹭。
“嗯。”
李迟舒点点头,笑着躲我,“沈抱山,痒。”
“亲一下就不痒了。”
我说完,没给他时间反应,迎头吻了上去。
李迟舒起先还推了我两下,很快就晕头转向地靠着墙哼唧。
唇齿交缠的动静和喘息混杂间,李迟舒不知是不是因为无法呼吸而渐渐在我怀里挣扎:“沈……沈抱山,停一下……”
说完两个人贴得更近,吻得更激烈了。
我不敢说我没有主动,但李迟舒绝对不是完全被动。
很快我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李迟舒对我起反应了。
他的睡裤料子太薄,我贴着他就已经完全感受到。
他在我愣神的当儿错开脸大口喘着气,当即就要从我怀里钻出去。
我一把抓他回来,死死箍在两臂间:“跑什么。”
他垂着脑袋不吱声。
“我帮你弄。”
我的右手放在他的腰上,不管他说“好”
还是“不”
,结果都只有一个。
可他偏偏一个劲儿喘气,不给我回应。
又过了几秒——或许十几秒,我不知道,等待这样的应答太漫长了——李迟舒很慢很慢地抬起双手,抓在了我两臂的衣服上。
我触碰到他时他难为地轻哼了一声,近乎讨要安抚一般在黑暗中朝我投来索要的目光。
我低头吻住他,予取予求。
李迟舒以一种主动的姿态打开牙关,仰直脖子汲取我的气息。
他攥着我衣服的五指越来越紧,人却很快失力靠在我身上,甚至连每一声呼吸和压抑的喘叫都在随着我的控制而起伏。
“沈……沈抱山……”
李迟舒将额头抵在我肩下又急又重地喘息,而我在他痉挛后的下一秒就极快地用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身体,否则他就要双腿发软地滑落下去。
远处的夜空中乍然出现此起彼伏的烟花爆竹声。
新年到了。
我从他裤子里抽出手,另一只胳膊绕过他后腰,从包里拿出手帕擦干净后才拨开他额前被汗水打湿发尾的头发,慢慢扶起他:“李迟舒,十八岁了。
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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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三楼楼梯间好黑,有人为我发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