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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长河忍不住小声地从旁提点了一句:“女君,那是郎君们才能去的地方。”
裴妍一愣,隐约明白了些。
她转身,试探地问裴憬:“就是那种,有女乐佐酒的馆子?”
裴憬抬袖拭汗,尬笑着点头。
下一瞬,就见一向和风细雨的妹妹眼神突然一凛,冷笑着嘲他:“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识过那等快活处呢,不想兄长们倒是驾轻就熟!”
言罢,气咻咻地转身回去了。
裴憬被妹妹一刺,别提多冤枉了。
他长这么大,也没去过那种地方啊,更没碰过外面的女子了!
他真是,被张茂连累了啊!
却说裴妍回房后,越想越气。
阿娴说的没错,男人不管外面多么光鲜,骨子里没一个好东西。
她在床上躺了会,可是一闭上眼,就是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围着张茂作乐的样子,她气得坐了起来,狠狠锤了锤床沿。
容秋小声劝她:“女郎息怒,郎君们时有应酬。
张郎君身在官场,也是逼不得已。”
“应酬?逼不得已?”
裴妍一下子坐起来,问容秋:“去喝花酒还委屈了?”
容秋讷讷不敢言。
裴妍叉腰在房里来回转了几圈。
她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那么愤怒,大概是因为她视张茂为至亲兄长,不愿放任他受外面那些纨绔蛊惑,去那等乌糟地吧?
对,一定是这样!
她到底没能压住心中邪火,停下步子想了想,招来容秋道:“前番给大兄和阿茂哥做的两身男装呢…!”
……
洛阳的章台街本名不叫章台,只是前朝长安的章台之名太过响亮,今人附会,也便这么叫着了。
章台街上妓馆鳞立,月华初上,到处张灯结彩,艳帜高挂。
裴妍与容秋略显瑟缩地挤挨在来寻欢的郎君中间,看着周围的莺莺燕燕,处处新奇。
裴妍东张西望,有些目不暇接。
本是一身怒气地来的,如今却被好奇牵着走。
恶月之中,暑气渐升。
门口迎客的女伎们穿得分外清凉。
就在离她们最近的妓馆前,一个丰满白嫩的年轻女郎,穿着西域传来的高腰袒胸裙,将胸脯上的束带扎得紧紧的,两团玉兔一样的白肉被挤得高高的。
一个郎君经过,她立刻扇着便面抱住郎君的胳膊,胸前那两团跳脱的兔肉紧紧贴在郎君身前。
那郎君果然被蛊惑,与那女郎调笑两句,长臂一揽,搂着佳人进了楼里。
裴妍哪里见识过这等场景,顿时目瞪口呆。
当她呆呆地看着别人的同时,别人也在看她。
裴妍本就长得国色天香,平日里出门都要戴着幂离。
如今她男装出行,束发戴冠,又因尚未长成,正是雌雄莫辨的年纪,周围竟无人认出她是女子,只觉这是个长相奇美的小郎君!
章台这等风月地,什么样的人都有,有好女色的,自然也有好男风的。
这不,就有一个喜欢娈童的中年男子色眯眯地打量裴妍,又见他身后只跟了一个同样瘦弱的仆从,便以为他好欺负,舔着脸上前问她:“小郎瞧着眼生,是头一次来吧?小郎若不弃,某来带你开开眼?”
言罢就逼上前,欲拉裴妍的手。
只是还未碰到她衣服,就听得惨叫一声,这人突然捂着手腕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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