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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芷只觉身下陡然一酥,快意迅速自那处弥漫全身,眼眸微避,香唇半张,似是舒爽到了极致。
身边的郎君早已见惯不怪,见此情景,不仅没有回避,反而纷纷给她揉腰按腿地助兴。
韩芷仰面靠在身后的隐囊上,难抑快活地娇喘不已……
三日后,兰台秘府。
一只修长的手将竹简卷好,归入一旁堆成小山的书堆中。
张茂来不及抬头,另一卷竹简被它铺上案头。
他的上首坐着一个须发染霜的老者,正是奉命编史的陈著作。
二人相对而坐,皆运笔无声,一室静谧,只有竹简磕碰发出的清脆声响。
“哗啦……”
如山的竹简堆终于受不住层层重压,突然自上而下地散落下来,瞬间铺了一地。
二人这才被惊到。
老者停笔,看了眼天色,早已过了哺时,他想起一事,对下首的张茂道:“今日你早些下衙吧!”
张茂恰写完一卷,闻言,迟疑道:“大人不同行?”
陈寿一向敦肃的脸上难得露出一抹戏谑:“那是年轻人爱去的地方,我老了,去也不中用啦!”
张茂听出上司言语中的调笑,面上微微一红。
此时外间来了几个约好的郎君,探头探脑地在门口等着他。
陈寿朝张茂挥挥手。
张茂只好朝上首恭敬一礼,随门外的郎君一起退了下去。
下台阶时,最小的王家郎君拍着心口对张茂道:“还以为陈著作要留你到很晚,还好今天放人早。”
张茂闻言,笑笑没说话。
张茂在兰台很得著作郎陈寿的器重,经常将他单独招致秘府修史。
他待人温和耐心,做事勤恳细致,因此人缘不错。
僚属里不管是世家公子还是寒门子弟都愿意与之交好。
这天恰逢一个姓贾的郎官生辰,晚晌在章台置酒。
僚属里的年轻人都受了邀请,他不好推脱,只得应邀前往。
恰他前脚出得兰台,裴憬和裴妍兄妹后脚便来寻他。
原来兄妹俩刚从郭家省亲回来,路过兰台。
郭家的扁米粽子裹得好,兄妹俩以为张茂今日又得加班,特地带了一些给他当宵夜。
结果,刚到门口,就听守卫说张郎君与一众郎官都出去了。
裴憬一拍脑袋,对妹妹道:“我差点忘了,茂弟先前与我提过,他有个同僚今日生辰,约他章台饮宴……”
“章台是哪?”
裴妍自认从未听过这个地方。
“就是……”
裴憬哑然,完了,他怎么把那种乌糟地方说了出来?
“新开张的酒楼吗?带我去瞧瞧呗!”
裴妍来了兴致,三年没回洛阳,看来新开了不少食肆!
裴憬摇着双手,急道:“这地你……你不能去!”
“为甚?”
裴妍眨巴着大眼睛问哥哥。
裴憬急的挠头,他该怎么跟妹妹解释……那种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