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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先动身,她紧走几步向前,在众人拜伏后也缓缓叉手屈身。
“妾身见过太子殿下。”
“欸,此为家宴,何必多礼?今日寿星唤汝一句‘叔母’,那孤合该唤汝一声‘五王嫂’才对。”
少年郎君虚扶示意,温和笑语中倒颇显亲近,只不过当他目光掠过“崔清婉”
发间步摇时忽地一滞,喉结微动间似乎又咽回半句话。
“……加之崔侍中为孤老师,汝又是老师胞妹,如若再多礼,岂不见外?”
“璨儿年纪尚小,与妾身亲昵,而‘叔母’二字也不过是昔日惯称,妾身已被桓王离弃,太子殿下又何必取笑妾身?”
“崔清婉”
恭敬侍立,脖颈始终维持着恰到好处的弧度,只是谈及“离弃”
二字时,她搭在腹前的双手拇指相抵,指甲边缘泛着用力按压后的青白。
看样子,李茂这个太子似乎并不知晓最鼎力支持他的臣子正进行着怎样的谋划……
而崔大郎君,看来你舍弃亲妹也要成就的忠义,未必换来了东宫的全部信任。
她勾起嘴角,话语里夹杂着替原身牺牲的不值,以及对这皇权相争的讥讽:
“殿下所言甚是,妾身大兄能被殿下以老师相称,实在光耀门楣,待来日太子继承大统,崔家定为君分忧,惟日孜孜,无敢逸豫。”
听罢此话,李茂盯看她良久,眸色不明,终是挤出一句赞赏:“崔家自汝父起,便为忠良,郡夫人所言,孤不敢不信。”
“小皇叔,你此时赶来做什么?”
或是察觉到气氛僵硬,李璨儿忽然横插进来。
姜黄裙裾扫过太子靴尖,她歪头靠近时,搂抱着的琵琶琴首像暗器般擦着对方肩头划过,只因十二岁少女的身量堪堪够到少年储君胸前玉珩。
与“崔清婉”
的谨慎不同,李璨儿许是因为二人年岁相仿,说起话来也自在许多。
“怎么,璨娘是嫌孤妨碍你把玩琵琶?”
“嗯……倒也不妨碍,只是不明白小皇叔为何现在赶来,此刻与其他王叔们谈趣解闷儿不是更好?承乐姑母不也在那边么?”
“你年纪尚小,还不懂这些。”
“我不懂?”
李璨儿的客套浅笑如潮水退去,露出寻常时刻冷硬的唇角,“若我不懂,就不会请皇伯父放你出来了。”
忽然抓起他腰间玉珏又松开,任由丝绦在空中晃出青影,
“听着,小皇叔,我只帮你这次。”
转身喝退仆役,还不等“崔清婉”
询问,她已抱着琵琶准备离开,只是临到月洞门,她忽又抵着砖墙回望。
“不过绝不许你威逼我五叔母——”
少女声音陡然劈出裂帛之音,双眸笃定认真,“否则以后别想我给你再寄花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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