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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无所谓，他在这里水土不服，本来也很难感到快乐。

nbsp;nbsp;nbsp;nbsp;你喝完了两杯浓缩，又把里香面前的蛋糕拿过来吃了，擦了擦嘴巴，把纸巾丢在餐盘上，裹好风衣外套，离开这个地方。

nbsp;nbsp;nbsp;nbsp;在回去的路上，你把里香送上了往市郊的公交车，给她递了一点零钱，打发了她。

她的需求您已知悉，本着人道主义精神，你把它记录下来，在你的tt上排队。

nbsp;nbsp;nbsp;nbsp;“等我当上具名者——”

nbsp;nbsp;nbsp;nbsp;她还想说什么，车门已经关上，你已经在站台上朝她挥手送别。

你的惜别比她的咬牙还要真。

nbsp;nbsp;nbsp;nbsp;然后你漫步在大街，灵体夏油杰在几步远和你并排。

天空灰蒙蒙，很快也依照天气预报指示的落下了小雨，你的风衣就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nbsp;nbsp;nbsp;nbsp;你把领子立起来，遮蔽细密的雨珠，水逐渐洇湿地面，它变成更灰的颜色。

你扭头去看旁边的人，却发现他站定了脚步，已然落在你身后。

nbsp;nbsp;nbsp;nbsp;朝夏油杰的目光看去，街上的另一边，都是寻常景色。

雨水同样笼罩那边，地面染成深灰色，撑伞的背景三三两两，没伞的行人大多年轻，步履匆匆，但也有例外：

nbsp;nbsp;nbsp;nbsp;年轻的情侣在雾气中相拥，一个小孩放下牵引绳，蹲起抱住比她更小的小狗，拍打它的额头，晃动伞檐下伸出白色的手掌，让水滴落在其上。

天外的雨点顺着地板的缝隙留到地下不可见的黑暗处去，也融入尘世地上的国度。

nbsp;nbsp;nbsp;nbsp;不过反正，这也就是东京再平常不过的街景，街对面发生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重复了一遍又一遍，而且永不落幕。

nbsp;nbsp;nbsp;nbsp;雨水翻腾的潮湿味道充盈你的整个身体，隔着立领的风衣打湿了你。

过了这么久，夏油杰才恍如梦醒：“你还在等我？”

nbsp;nbsp;nbsp;nbsp;“不是的，我只是突然受到了高维冲击并且陷入了宕机一样的困境，血液循环不畅——不能自主吞咽——四肢失控。”

nbsp;nbsp;nbsp;nbsp;“……没什么，我们走吧。”

nbsp;nbsp;nbsp;nbsp;你们又开始往回走，这里距离盘星教并不远，如果他没发呆，你们就该快到了。

nbsp;nbsp;nbsp;nbsp;等看到熟悉的停车场在几十米之外，灵体夏油杰又和你并排，你才转过头去问他：“这么说来，你现在算是亲眼见到【猴子进化成人了】？”

nbsp;nbsp;nbsp;nbsp;落雨成筛，过滤了一遍他的声音，现在他闷闷的：“这是什么意思？”

nbsp;nbsp;nbsp;nbsp;意思是，在特定的情况下，人可以想起自己忘却的记忆——比如说，夏油杰可以想起自己也把人类当成人类，而不是猴子的时候。

nbsp;nbsp;nbsp;nbsp;现在你是教主啦，你给这个曾经做过教主的男人讲了一个专业对口的例子——曾经有一个王子远离尘世，后来他……“人生苦短，幸好有的人能在死之前把眼睛睁开看看。”

nbsp;nbsp;nbsp;nbsp;你深深的冒犯了他，首先，他以前确实有过穿袈裟的黑历史。

其次，他死了。

最后，你笑他是个睁眼瞎。

nbsp;nbsp;nbsp;nbsp;平时很健谈，无论如何也要刺你两句的前反派角色，今天也丧失了战斗力。

nbsp;nbsp;nbsp;nbsp;拼尽全力今天亦未能战胜的灵体夏油杰，用沉默结束了这个下午。

nbsp;nbsp;nbsp;nbsp;到最后，你们都到大门口了，他才很不情愿但是有些心悦诚服苗头地偏过头去和你说话：“铃木星夏，你这人还真是……”

nbsp;nbsp;nbsp;nbsp;“恕我提醒你，这里的一切都是我名下的资产——理论上它属于每一个教众，但你知道总之它们都是我的。”

仔细点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nbsp;nbsp;nbsp;nbsp;灵体夏油杰说你：“影影绰绰的。”

nbsp;nbsp;nbsp;nbsp;你没听懂。

nbsp;nbsp;nbsp;nbsp;灵体混得不好才会影子都不齐，你可是实打实的物质型——人类。

nbsp;nbsp;nbsp;nbsp;作者有话说：——

nbsp;nbsp;nbsp;nbsp;此事在银河忍法帖中亦有记载。

星穹铁道，乱破说的。

nbsp;nbsp;nbsp;nbsp;没忍住就用了刚玩的游戏句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