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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 23 章（第5页）

nbsp;nbsp;nbsp;nbsp;“……说不上来，他挺有趣，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在二年级结束前成为一级咒术师，然后独自执行很多很多任务。

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你不抗拒新的力量，生得术式和反转术式，你都会好好练习，为此帮发掘、培养你的高专多干些年也不成问题。

nbsp;nbsp;nbsp;nbsp;你的时间还很长。

nbsp;nbsp;nbsp;nbsp;“哦……”

她拖长了语调，后面这句话是凑近你小声说的：“你和五条是怎么回事？”

nbsp;nbsp;nbsp;nbsp;你没为这个问题耗许多心神，同样小声附在她侧脸道：“我可能惹他不开心了，以后找机会道歉吧。”

nbsp;nbsp;nbsp;nbsp;事实上，不存在找机会道歉这种事情。

人如果有了认错的念想，也就同时有了倾诉的欲望。

这只是你的托词，而且你清楚，如果有人不凑巧用咒力加强了听力……细小的声音也顶不住有意偷听。

nbsp;nbsp;nbsp;nbsp;不应当对高中生的表演能力有过多的期待，然而也正如硝子的同学所推荐的那样，演出的水平远在业余之上，可惜你们几乎一溜烟的排在墙边，其中你甚至有两三次碰到了墙。

nbsp;nbsp;nbsp;nbsp;最后一次有人又从你面前挤过去的时候，你的肩膀触到了和坚硬无关的事物。

你回头，看见了夏油杰朝你身后伸出的手，他帮助你稳固了身形，目光相碰的时候他还对你微笑。

nbsp;nbsp;nbsp;nbsp;“谢谢你。”

nbsp;nbsp;nbsp;nbsp;现场环境嘈杂，密不透风的场馆人声鼎沸，加上乐队肆意激昂的旋律与歌喉，你只能看见他在暗处做了几个口型，却没听清楚他究竟说什么。

nbsp;nbsp;nbsp;nbsp;行吧，你想，下次你也要注意及时动用咒力。

nbsp;nbsp;nbsp;nbsp;又过了一会，在演唱完一首曲子，观众跳跃欢呼掌声雷动的时候，你几乎像进了农村的麦田秸秆地。

你在里面，看不见外面，入目全是竖着的遮挡。

唯一不同的是麦秸不会喊叫也不会跳跃。

nbsp;nbsp;nbsp;nbsp;一只温暖干燥的手掌贴到了你的手背，包裹住它。

你下意识往左侧看去，五条悟也在看你。

他的墨镜被别在校服衣领上，眼睛闪闪发亮。

nbsp;nbsp;nbsp;nbsp;他的声音清晰而真切地传达到你耳中，虽然并不重：“无下限，借你用一会。”

nbsp;nbsp;nbsp;nbsp;你也是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没人再往你身上挤了。

喧闹的人潮好像也就此远去，实际上，他们还在眼前，只不过不再造成困扰。

nbsp;nbsp;nbsp;nbsp;“喔，谢谢你。”

nbsp;nbsp;nbsp;nbsp;“还真是吝啬啊，铃木，只比杰多说了一个字。”

nbsp;nbsp;nbsp;nbsp;“你果然在偷听。”

nbsp;nbsp;nbsp;nbsp;“如果你不想被别人听见，就不应该说话。”

nbsp;nbsp;nbsp;nbsp;啧，好霸道的说辞，不过是五条悟倒也正常。

你反握住他的手腕，食指恰好扣住他的脉搏。

你听说古代中国的医生可以通过脉象浮沉快慢判断一个人的健康，你不行，你只能感受到他脉搏跳动快而有力。

nbsp;nbsp;nbsp;nbsp;脉率和心率节奏大抵相同，所以他的心脏跳得也差不多这么快。

这么快，和舞蹈一样永不休止，永不停歇。

nbsp;nbsp;nbsp;nbsp;鼓手敲响鼓与镲，人群沸腾如鼓上黄沙，莎啦啦地颤抖翻滚，你们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说悄悄话。

nbsp;nbsp;nbsp;nbsp;五条也许正是因为这个感到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