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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复祯盯着霍巡,可他并不作反应。
显然他不准备跟她谈论这个话题。
她又循循善诱道:“你当了几个月少师,皇上的品性你也清楚。
虽然软弱些,好歹你能教他担起一个‘仁’字。
将来你若有心庙堂,至少能稳坐一个监国之位;若是有心归隐,皇上也不会找你的麻烦。
在成王手下,你以为能全身而退么?”
霍巡缓缓道:“王爷待我毕竟有知遇之恩,个中纠葛也不是说断就断的。
该如何取舍我自有打算。”
徐复祯心里一沉,他这意思不是明摆着选成王么?
“什么知遇之恩!
成王就是个有野心的承安郡王,当初蜀中铁器案他都快玩脱了,还不是靠你帮他逆转乾坤?你对他有再造之恩还差不多。
就算是各取所需,你如今也万不欠他的。”
霍巡看她急得两颊绯红,不由用指尖轻轻拂了一下,微笑道:“已经是监察使了,怎么还学不会沉住气?”
徐复祯看他这云淡风轻的模样就来气,她别过头不说话。
霍巡又道:“听说真定府的隆兴寺有一座六丈余高的千手观音铜像,午后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她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怎么还能若无其事地说别的东西!
徐复祯恨恨瞪了他一眼,撇下他一个人走了。
霍巡远远在后面跟着她回了官邸。
下午徐复祯躲在屋里看河东路的舆图。
难得午后天色稍晴,她打开窗一看,秀竹正在院子里扫昨夜的残雪,薄雪覆在石砖上,透出淡淡的青白色,轻淡的日光落在上面,有一点点刺目。
她忽然想起在军营门口望见霍巡的那一瞬,阴沉的天连着薄雪覆盖的土地,入目是一片苍茫灰蒙的白,只有他分外鲜明地站在那片白色中间。
徐复祯招手唤来秀竹:“你知道霍大人在干什么吗?”
秀竹笑道:“霍大人早些时候出去了。
听说去隆兴寺看千手观音了。
那观音像很巍峨壮观的,监察大人怎么不去瞧瞧?”
徐复祯气坏了。
他就这样撇下她一个人出去玩啦?
迎着秀竹询问的目光,她没好气地说道:“有什么好看的!
没见识的人才爱去看。”
她“砰”
地一下关上了窗。
秀竹悄悄撇了撇嘴角。
这位监察大人真是喜怒无常。
不过也可以理解,自己要是能当上一官半职,脾气肯定比她大多了。
徐复祯下午在屋里琢磨了一回河东各州府的舆图,发现代州地势易攻难守,又毗邻去岁丢掉的朔州和应州,若想安枕,只有将朔州和应州收复才是长久之计。
她思忖着把这两座州府收复回来的可能性,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了下去。
徐复祯点亮一盏烛灯,这才感到腹中饥饿。
怎么没人给她送晚膳?她正准备出去问问,刚好外头便响起了敲门声。
她走过去一拉开门,不防正见到霍巡站在门外。
她心中有气,立马要关上门,可他怎么会吃她的闭门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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