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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的话,倒好像她存心在躲他一样。
可是,明明该心虚的人又不是她。
谁知今日霍巡竟然又没来。
她憋了满腔的气无处撒落,不上不下地郁积在胸口。
徐复祯觉得他一定是存心的。
她打定了主意不再理他。
谁知临走的时候,她竟发现桌上的玉刻湖山图砚屏旁斜插着一枝洁白馥郁的玉簪花。
花枝上缀着两朵素洁纤秀的玉簪花,花瓣却微微蔫着,洇着半湿的雨迹,想来是昨日插上去的。
徐复祯原本气鼓鼓的内心一刹那间柔软了下来。
她小心地执起那柄花枝,用一张油纸包了,这才起身离开了值房。
回乾清宫的路上,花瓣上不小心沾上了些许雨水。
她将那蓬洁白的玉簪花插在窗台的天青色赏瓶上。
清透的雨滴恰到好处地掩下了那微蔫的痕迹,像新折的花枝,芳馥一阵一阵地透进人的心里。
为着这一枝玉簪花,徐复祯决定原谅霍巡一回。
可惜明日是休沐日。
本朝逢五休沐,明日正是七月十五,徐复祯前世亡故的日子。
对这一日的到来,她没来由地心慌,打定了主意这天哪里都不去,就在乾清宫里待着。
上午徐复祯带着小皇帝读了一个时辰的书。
外头雨声阵阵,冲刷着廊下的芭蕉,也冲刷着徐复祯的内心,叫她心烦意乱起来。
前世的很多细节她都忘了,唯有那场雨刻在了心里。
她是听着雨声故去,又听着雨声重生的。
那雨可真是不详。
午休的时候,徐复祯躺在幔帐低垂的床上,耳畔萦绕的还是那连绵不绝的雨声。
雨声像一只无形的手一样攥着她的心,紧得发疼。
她恍惚觉得,只要睡过去再睁开眼,她就不是在乾清宫的偏殿,而是那间破败的柴房。
格外无助的时刻,她却分外想念起霍巡来。
她猝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水岚,水岚!”
水岚连忙从外殿进来:“怎么了小姐?”
徐复祯低声道:“去传霍公子进宫一趟吧。”
她想见他。
水岚为难地说道:“小姐,用什么名义传霍公子进宫?今天可是休沐日,这样做是不是有点打眼了?”
徐复祯默了一瞬。
她有些后悔,觉得前几日不该和他闹别扭。
水岚安慰她:“小姐还是先午歇会吧,明天霍公子应该会进宫的。
小姐想见他也不差这一天半日嘛。”
徐复祯心中一紧。
她真的能捱到明天吗?外头的骤雨敲打着廊檐砖瓦窗台木叶,一声紧接一声,催命一样的。
她心中忽然漫起一腔生离死别的悲戚来。
她什么都不想了,不去想他当不当少师,不去想他选成王还是选她,不去想他们之间谁占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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