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李诚傲然说道:“太平展家,好威风、好气势。
嘿,可在下还没听说过。”
李诚说的倒是实话,他在楚府多年,与之打交道的全是官宦人家,太平府展家在武林中声名赫赫,但在官府中人眼里看来,只不过一介富绅而已。
可对展仲谋和厉丘来说,等于是当面挑衅。
两人见吴安然和楚铮施展武功,只道眼前这些也都是武林人士,其它人家哪有十三四岁的小孩就具有这等武功的。
既然是武林中人,居然当面如此侮辱展家,两人顿时大怒。
厉丘首先忍耐不住,上前一掌劈向李诚,口中骂道:“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奴。”
话音未落,厉丘眼前突然一花,只见那中年女冠挡在李诚面前,不由心中一凛,忙虚晃一招,纵身向后退去。
吴安然神色木然,见厉丘想逃,右手突然如电伸出擒住他手腕,运劲一抖。
只听一声惨叫,一条身影腾空而起撞上屋脊,房顶尘土簌簌而下,又一声闷响,厉丘已重重地平摔在地上。
楚铮也一声惨叫,指指桌上的菜道:“师父,你用这么大劲干嘛,你看全是灰尘,还怎么吃啊。”
吴安然已多年未与人动手,方才牛刀小试,心中正爽,不料却被楚铮扰乱兴致,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展仲谋又惊又怒,走到厉丘身边看了看他的伤势,发现他的右臂已经断成七八截,不由暗暗胆寒,眼前这中年女冠武功之高是他平生仅见,自己万万不是对手,只有拖住他暗中派人找父亲来。
展仲谋回头向门外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领会得,偷偷地下楼去了。
李诚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冷笑一声走到窗边,冲街上两人打了个手势。
那两人是楚府的车夫,原本在楼下吃饭,展府中人驱逐食客时,两人见主人还在楼上,不想惹事便出了酒楼。
此时见李诚冲他们示意去叫人,其中一人从马车上解开马匹便往家将营地去了。
屋内展仲谋向吴安然拱手道:“阁下武功高强,展某自愧不如。
不知展府与阁下有何冤化,竟对我府中管事下如此重手?”
吴安然淡淡说道:“他既然先出手了,那就体怪在下不客气了,不下重手,难道要给他挠痒痒吗?”
展仲谋顿时无言,只好拱手道:“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在下吴安然,不过料大公子也没听说过。”
展仲谋苦心思索,的确从未听说过这名字。
中原武林不象秦赵齐吴四国那样各据一方,仍然相互来往,武功高强之人根本没把边境关卡放在眼里,但“魔秀士”
的真名通常只有魔门中人才知道,展家虽然交流甚广,但仍不知道吴安然是何许人也。
展仲谋看了看窗外,时辰已经不早了。
心中暗暗叫苦,他约的那人恐怕快到了,可眼前这事根本无力解决,就算父亲来了,与这吴安然动手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分出胜负的。
如此一来,他在那天仙化人般的姑娘心中形象要大打折扣了。
楚铮看看满桌菜肴意犹未尽,只是上面沾满了灰尘无法再吃了,只好站起身来道:“两位哥哥,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虽然看眼前这展大少爷不太顺眼,但王秀荷午休也快醒了,再不回去就有麻烦了。
说完便向门外走去。
展仲谋伸手一拦,道:“且慢。”
楚铮斜了他一眼:“不知武林四公子之首的展大公子还有何见教?”
展仲谋听他语带嘲讽,心中暗怒,道:“诸位伤我展府的人,不给个交待就这什么走了?”
展仲谋其实宁愿他们就此离去,他好接待那位贵客,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展家的颜面不能就此没了,况且也已经通知了自己父亲,若父亲来了闹事之人全都走光了,他如何向父亲交待。
楚轩和楚原本想也就此算了,他们也没心思和一地方豪绅计较,可见展仲谋如此不知进退,楚氏家族岂容如此冒犯,杀机顿起。
吴安然有些怜悯地看着展仲谋,当时真正的世家阀门权势熏天,是后世难以比拟的,上能把握朝政,下则横行一方,各地有才能之士只有投入世家门下,才有可能出人投地。
当年楚名棠和郭怀二人实属异数,楚名棠原本就是楚氏族人,虽不得楚氏重用,但也从未投向其他世家,郭怀与他情同手足,向来惟楚名棠马首是瞻。
楚名棠日后仕途一帆风顺,主要还是因为娶了镇远侯王烈的长女之故,加上楚家宗主楚天放虽未扶植楚名棠,但念他毕竟也是楚氏族人,从未刻意打压他,楚名棠因此对楚天放也是心存感激。
...
...
...
她是21世纪的小神童,穿越到盛世天朝,落入无法救赎的黑暗。他是生杀予夺心狠手辣的王,一道圣旨,天朝臣子可尽情享用罪臣之女夜夜被送去不同的府邸,三个月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