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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隔着薄薄的衣裳,他紧实的肌肉、精壮的腰臀烙铁一般贴在她后心,时时刻刻提醒她,如此郎君,人间难逢。
她想要不再给这事儿一个机会。
毕竟她是初次,难受也正常。
而且他刚才出过一回,再来应当能从容些,温柔些吧?
晏元昭没回答,放在她腰上的手倒是锢得更紧。
沈宜棠心一急,豁出去了,“你还行么?”
话音未落,她就感觉到某处抬起了头。
沈宜棠吓一跳,本能地要远离,却被晏元昭摁住,喑哑的声音落在她耳边,咬字带着点狠劲儿,“你说呢。”
他伸手就去解她衣裳。
“等等!”
沈宜棠知道她力气不如他大,干脆抱住他肩,头埋他胸膛,闷声闷气道,“你答应我,不能捂我眼睛,要轻一点,温柔一点。”
晏元昭拥紧她,以指为梳,埋进她如瀑乌发,从头捋到腰。
没来由地,沈宜棠觉得暧昧。
他道:“好。”
“还有,你......你也要脱光衣裳。”
沈宜棠小声道。
晏元昭手游上她颈边红痣,声音愈发沉,“好。”
“还有别的要求吗?”
他问。
沈宜棠的嘴唇代替她回答他。
湿热的吻落在他喉结上,她听到他喘了一下。
然后,天翻地覆。
床架吱嘎吱嘎地摇,金红罗帐上两个人影,起起伏伏。
合欢案上喜烛昂头高燃,细瘦的烛花颤抖,积落点点红湿烛泪,好生让人怜。
窗外明月,悄然跌落枝头。
沈宜棠指尖掐了又松,松了又掐。
这一回,当真不太一样。
他......他进步太大了。
一回生,二回熟。
他熟了,也把她弄熟了。
沈宜棠又忍不住哭了,哭声又细又媚,在半空里颤着打了弯,“晏大人......”
眼角的湿润被人吻去,声音坚决,“叫夫君。”
沈宜棠一瞬晃神,湿漉漉的眸子瞧着发懵。
“叫夫君。”
始作俑者又重复一遍。
“夫君......”
小猫似的声音飘出来。
一声叫过,接连好几声便都催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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