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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案下还有个小抽屉,也上着锁,是个精巧的莲花锁。
其他的壁橱箱笼也能藏东西,但可能性不大。
她想着想着,不觉就等到晏元昭结束公务,走到她面前,伸手欲搂她的腰。
——搂她腰?
沈宜棠一诧,转眼就发现自己想错了。
晏元昭从她腿上捞起了梨茸。
梨茸温驯地去了他臂弯,脑袋倚在他袖上,琉璃珠般的眼睛转来转去。
晏元昭捏了捏它爪子,玉似的手指陷在雪里,神色罕有的温柔。
逗了一会儿猫,晏元昭松开梨茸,让它溜去了地上,这才转头看向鼓着脸的小丫头。
“不高兴了?”
“郎君终于舍得和我讲话了。”
沈宜棠干巴巴道,“人不如猫啊。”
“我也没想到,你比猫还闲不住,逛屋子像逛集市。”
晏元昭道。
“瞧着新鲜嘛。”
沈宜棠小声嘀咕,“我脚步很轻的,没吵到你吧?”
“还好。”
晏元昭轻描淡写。
他做事向来专注,即便沈宜棠弄出点声响,也不会妨碍他。
甚至,将她放置在余光里,偶尔瞥见她探头探脑地偷看他,心里便平添一股愉悦,手头的公文都显得面目可爱了。
细究起来,上回他在大理寺迫她抄书,就是这种感觉。
晏元昭看着她,“令尊拒婚的事,我听母亲说了,沈侍郎——”
他顿了顿,“对你实在狠心。”
“郎君心疼我?”
沈宜棠笑道,“没事的,我才不放在心上,我早当没有这个父亲。”
“你倒心宽。”
“心不宽难受的就是我自个儿,父亲厌弃我是他的损失,我才不要因此难过。”
沈宜棠理所当然。
“这便好。”
晏元昭道,“你这性子,着实看不出在道观里待过多年。”
原来他知道。
沈宜棠解释,“其实道观也并非想象中那样清苦,道人们都是有血有肉的活人,有对我特别好的人,像亲阿姐亲阿娘一样照顾我,纵着我,比起血缘维系的亲人,她们更像我的家人。”
晏元昭若有所思,“日后有机会,带我去拜见一下你说的这几位家人。”
“好。”
沈宜棠的笑容有些僵硬。
她们可不是道姑,而是春风楼里的娘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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