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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的感觉太强烈,连余温都压过痛意。
沈宜棠乖乖摇头。
晏元昭牵起唇角,真像猫儿,闹一下乖一下。
“不等秋明连舒来了,我们尽早出谷。”
他站起身道,“我背你。”
循着日头向西出谷,山间坎坷不平,杂草与荆棘层生,晏元昭稳稳背着沈宜棠,硬是走出一条路来。
出谷还早,沈宜棠不忍他一直背她,又提出她能自己走。
虽没有鞋,袜还是有的。
“不必,要是再伤了脚,就麻烦了。
你又该如何和家人交代?”
晏元昭一想到她是瞒着府里人进山的,就忍不住想训她,做事全然不考虑后果,太任性了。
沈宜棠伏在他背上,贴着他颈窝说话:“可路还长着,就算晏大人是铁打的,也没法一直背着我呀。”
他的步子已比刚背她时慢了许多。
晏元昭心里有数,“再走一盏茶的功夫,就能出谷了,西峰上有个道观,我们去那里歇脚,给你讨双鞋穿。”
沈宜棠后知后觉,“你对落霞山好了解,哪里有什么都清楚,连这山崖下人迹罕至的深谷,都像来过似的。”
“以前和父亲游山时都来过。”
“那是小时候的事了吧?”
他记忆力真好。
“嗯。
说起来,谷里的这方潭水,父亲喜其绿,还为它作过一首诗,唤其翡翠潭。”
“翡翠潭?翡翠都比它暖和,我看还不如叫冷水潭,或者冻人潭。”
沈宜棠说完,又觉得自己嘴太快,不该和逝者叫板。
同样体会了潭水之冷的晏元昭倒没介意,“有道理,倘若父亲当初也在水里浸一遭,便不会有诗兴了。”
沈宜棠笑道:“拜我所赐,今日丰富了晏大人在落霞山游山玩水的体验。”
何止山水。
还有那些不可名,不可道,违背他君子之道的事情。
她偏偏没什么自觉,紧巴巴地贴在他背上。
他走起路来,她的柔软一下一下磨蹭着他的肌肉。
她浑然不觉不妥,还在他耳边惬意地笑,笑声挠得他发痒。
心猿意马,不过如此。
“晏大人,你累不累?”
晏元昭回头,对上她圆圆的眼睛。
他慢慢将她放下,高大的身躯笼她在身前。
晏元昭幽幽道:“沈宜棠,你疼不疼?”
沈宜棠不疑有他,点点头。
她不断地和他说话,也是在转移注意力。
温热的唇倏然覆上来,熟练地撬开她牙关,汲取里头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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