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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宜棠瞬间呜咽出声。
晏元昭拔出树枝,眼疾手快地将帕子压在伤口上以止血,等血流得少些了,擦净伤口,用布带一圈圈紧紧缠住。
若沈宜棠能看见,定会感叹晏元昭那双好看的手连裹伤都似煎茶时行云流水,赏心悦目。
“好了。”
晏元昭将衣裳掩上她肩头。
沈宜棠不动,肩膀一拱一拱,像小动物,怪惹人怜。
不会痛晕过去吧?
晏元昭捎作犹豫,伸袖将她的小脸揽来,袖子刚干不久,又染上一片濡湿。
沈宜棠哭了满脸的泪。
实在太疼了,疼得她用尽毕生力气才没有哭爹喊娘。
她才使他回心转意,不能在他面前漏丑态。
她把脸埋进他袖里,继续一抖一抖地哭,不让他瞧。
晏元昭的心像是松软的豆腐,她颤一下,就塌一截,很快便不成形了。
“天不怕地不怕,从崖上掉下来也没哭,怎么这么怕疼?”
晏元昭低声道。
沈宜棠抽噎一下,吐出帕子,想说点什么,但疼得嘶出口凉气,便放弃了。
晏元昭又道:“你把头抬起来,颈部不用力牵动肩膀,会好一些。”
沈宜棠不听,含糊地说了句话。
晏元昭仔细分辨,说的是“你不喜欢女儿家哭哭啼啼的,我不想让你看”
。
晏元昭失笑,被这话抚慰得熨熨帖帖,抬手把沈宜棠的脑袋扶起,用手背轻轻为她擦去眼泪。
“那就别哭了。”
他说话仍是冷腔冷调的,眼中眸光微荡,如潭中皎月,虽是清泠泠的,已非遥不可及。
沈宜棠看着他这张俊面,忽觉那股钻心般的痛消减不少。
他长得这样好看,放到小倌馆里也一定是首席,还不知有多少五陵年少争相拜倒。
美色,人之所欲也。
她跳了崖,捱了疼,冒着生命危险换他原谅了她,给她擦眼泪,她还是觉得不够。
五千金是以后的事,她现在就要给自己讨点犒赏。
“晏大人,我听说有个法子能止疼,需要你帮帮我。”
沈宜棠软声道。
晏元昭清眸看她,“什么法子?”
她咬唇,“晏大人,失礼了。”
沈宜棠左手压他袖,扬起颈,仰脸贴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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