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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作为智慧之神,怎么可能会屈服于一根肉棒……这只是对未知的好奇?……
旅行者,等着我……虽然刚刚…人家的脚输给了肉棒?…但这次,小穴一定不会输?……
“我…明白了?”
纳西妲声线染着少许的恍惚,她将柔软的身子趴伏在沙发上,白嫩而饱满、曲线浑圆姣好的萝莉雪臀大大方方地正对着大叔,大量分泌出萝莉小穴蜜液的淫水将白虎的鲍肉浸润,甚至连大腿连着膝盖都是湿漉一片。
毕恭毕敬地,纳西妲以几乎土下座的姿势高高地撅起了自己的白嫩的臀部。
“人家是…下流的,发情母猪?……明明是神明…但想要肉棒…想要得不得了的…变态痴女?……请您…把大肉棒…插进人家的处女小穴…把人家的杂鱼肉穴…彻底塞满、彻底变成…肉棒大人的…飞机杯吧?”
梦境中,两具肉体很快交织、纠缠在一块,雪白而娇小的香躯一刻不停地痉挛着、颤抖着,因硕大的刺激与快感而不知所措。
在另一具身体的引导下,逐步地堕落于肉欲的深渊,将名为受虐与性爱的概念深深地烙印在灵魂的最深处。
就连身心都一同,化作了最为低贱的鸡巴肉套。
日常充实之人,他们往往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只是稍稍沉迷于手头琐事,岁月与时间,便会悄无声息地从指间缝隙内消逝。
“最近好像没怎么看到她?”
流浪者——或者说,曾为雷神创造出的人偶,愚人众的第六席,雷电国崩。
在经历一系列事件后,他被草神纳西妲收留,在须弥的教令院内专研学识,并取得了卓越的成绩,作为学者的身份,在须弥拥有相应的地位。
流浪者被要求在净善宫内生活,名义上是为了避免他再度作恶的改造。
至于实际原因如何,估计也只有草神纳西妲自己清楚。
而距离流浪者上次见到纳西妲,却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前的事。
毕竟寄人篱下,就算嘴上不饶人,流浪者还是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减轻纳西妲执政的负担。
可最近,纳西妲明显疏于执政,尤其是今天还堆积了不少工作,尽管都是些简单至极的琐事,被他轻松地顺手处理,但这事显然不像纳西妲所为,按照她好管闲事的性格,不应该会把工作堆积起来。
流浪者抬起头,净善宫窗外的皎月散发着明亮而温柔的月光,就如同那个静静地守候着须弥的小小的神明。
温柔、静谧,不求回报地,默默照亮他人前行的道路。
“哼,也罢。
顺路去看看样子好了。”
流浪者调转方向,刚洗完澡的他原本打算直接回屋休息,如今却朝着反方向一路前进。
不过一会儿的时间,身穿宽松睡服的流浪者,便来到了纳西妲闺房的门前。
但在伸手正欲敲门之际,他却察觉到了空气的异常——不同于皎洁清月的恬静,是更为甜蜜的、无可救药的、水润且黏稠的氛围。
那不光是空气,是连空间本身都变得暧昧,被一种过度令人沉醉,令人躁动雀跃,靡而不腻的存在所侵蚀的变化。
对于流浪者来说,是过于奢侈,从未设想过的一种,奇特的变化。
“怎么回事…?”
这里毕竟是神明的界域,神的一举一动与心情变化,都会对空间和氛围产生影响,但流浪者在净善宫住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奇异的氛围。
“……纳西妲,你在做什么?”
流浪者也不墨迹,直接伸手敲击面前的门扉,能清晰地感觉到空间中的甜蜜氛围一瞬停滞,但很快又仿佛黏热的水墨,在肌肤上轻滑抚掠,重新具现于这片空间。
对流浪者来说,就像是有人在赤身全裸地抱着自己,肢体与肉体之间相互纠缠、分离交织,不分彼此地相互审视与交融。
纳西妲肯定没睡,否则“神域”
的变化不会如此之迅捷,但流浪者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却没见纳西妲给出回应,稍微想想便得出结论——她在躲着自己。
咔嗒。
“门都没锁……你躲在被子里干什么?”
毫无顾虑地将门打开是他对神明毫无尊重的本性,但流浪者也没走进房间,而是杵在门口向内观望,这是他对纳西妲抱有的一点点敬意——如果是以前,估计他就毫无顾虑地走进房间,伸手掀开纳西妲的被子了。
除此之外,房间的空气似乎被一股奇妙的甜蜜所笼罩,闻起来令人不自觉地身心燥热,即使是散兵也不由得微微恍神,对于身体的异常抱有疑虑,但他很快将这种怪异的变化压制,冷静地对纳西妲询问。
“……呜?……除了…睡觉…还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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