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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爸死了,他妈回了东北,前几天跟安良视频的时候流露出了在警校办完退休之后就要常住白城的意思。
他其余的亲戚都在安良的三十岁生日会之后无声无息地断了往来。
如今他留在重庆的,还能称得上一句家里人的,其实只有陈奇和周文也两个人而已。
还有秦淮,安良突然想起来了。
这一点突如其来的闪念让他对着面前的徐主任笑了:“我家里人不会反对的。”
今天是不是高考出分呢?我从早上紧张到现在了,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个啥劲儿……希望每一个人都能有珍贵愉快的大学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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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的我本人,继续在重庆瘫着醉生梦死终章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安良其实并没有想过要和秦淮一起去满洲里。
对于生长在中国内陆的人来说,满洲里实在是太遥远了,遥远的像是只存在于电影与小说中的一个地名。
很少有人在经济发达的内陆地区待得好好的,要跑到满洲里那种地方去吃生活的苦。
可是秦淮不和自己一起去又怎么样呢?安良在心里想,只有一年而已,他笃信秦淮会一直等着自己。
这种单方面的决定可能对于秦淮来说并不公平,可是安良知道自己非去不可。
他继续在重庆待下去,在四院待下去,其实对于他本人,对于徐一民,甚至对于朝夕相处的精神科的同事而言都不算是什么好事情。
就像在电影《大象席地而坐》里说的那样,他们被迫走上了自我放逐的道路。
我们卡在世界灰色的缝隙里,失去束缚才让人觉得心生恐惧。
安良回到精神科后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黄伟因正在整理病历,见他来了就抬头看着他,目光里全是隐忧:“谈的怎么样?安医生?”
安良拿着自己的保温杯去接水:“谈妥了,日后我俩不用上班也按月开工资,否则我就去他院长办公室门口静坐。”
黄伟因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这是句玩笑话,目瞪口呆地看着安良:“啊?真的假的啊?”
“当然是假的。”
安良白了他一眼:“这么好的事儿能轮到我俩头上?我看你脑壳坏掉了。
别闲着了,你要是没事干就去把申请满洲里支援的意向表给我打印一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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