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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良摸了一把脸,摇了摇头往前走。
眼看着纹身店就在前面了,安良活动了一下关节准备开始一路小跑。
还没跑上两步就看见秦淮拉开门走了出来,看见安良之后就笑了,等看见安良还在哆嗦之后他整个人的笑意就更深了。
秦淮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朝着安良跑了过来,重庆的晚风把他的声音吹得很清晰:“别跑了,你不冷吗?”
安良无知无觉,朝着那一道光走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本来指望这章有点内容的,可惜住院了三天……下章补上吧难收独行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被秦淮温热的外套兜头盖脸地一裹,安良才意识到书中所说的“醉死温柔乡”
是什么意思。
秦淮的黑色外套里是暖融融的,混合着奇妙清冷与热忱的檀香味,是一个年轻人朝气蓬勃的生机。
在重庆深秋初冬傍晚寒凉的晚风之中,像是一幕足以遮天蔽日挡风遮雨的毛毡,将安良整个人裹在了一片毛绒绒的温暖触感之中。
他嘴里的声音都是含糊的,从衣服的缝隙之中看着秦淮笑道:“怎么啦?怕我冷啊?”
秦淮的手隔着大衣在他的脊背上摸了两把,好像在顺什么小动物的毛:“嗯,怎么走过来了?车停在哪儿了?”
安良这个时候才觉得清酒的劲儿有些上头了,他脚下的步伐踉踉跄跄的,整个人好像没骨头似的半靠在了秦淮的怀里摇着头,声音含糊:“喝多了,车让代驾停在永辉超市那边了…”
这句话说出去半晌之后都没听见秦淮的回答,于是从外套中挣扎出半个头来,眼睛亮晶晶的,半分是因为酒意,半分是因为爱意:“怎么了,不高兴了啊…”
他撒娇似的道:“下次不喝这么多了好不好嘛…”
秦淮站稳了脚步,掀开那外套,在人来人往的街上借着这风一吹就动的屏障,低下头飞快地在安良的嘴角边亲了一下,带着点濡湿的笑意和温柔:“没呢,就是怕你吹了风难受。”
他将安良往自己的怀里裹得更紧了一点,半扶半拉着:“你喝成这样了,晚上就别去燃烧喝酒了吧?”
他这么一说,安良才想起来自己下午的时候约了陈奇和周文也晚上一起去燃烧喝酒。
于是他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飞快地在群里发了一句:“计划有变,晚上我就不去了。”
一时间群里面像是纽约的时代广场,到处都是咕咕咕咕的鸽子声。
以陈奇叫嚣得最厉害,他不仅在群里骂,他还私戳安良:“安总,太不够义气了吧!
周文也我都约好了,卡座我都开好了,你不能自己脱单了就不顾兄弟的死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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