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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笑的是,就连她的处女膜也不是我刺穿的!
我把本来应该由我刺穿的处女膜,处心积虑地让给了宋老头,现在又把她的子宫让给了他,让他用我未婚妻的子宫来繁衍后代!
想到这里,我的心又开始疼痛了起来,世界上怎么会有我这么傻的人?怎么会有绿帽癖这种怪病?我又为什么偏偏改不掉这个毛病?
然而,事已至此,我无论是痛彻心扉,还是激动兴奋,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既已发生,那就只能接受!
因此,我在房间里痛哭流涕,独自承受那种刻骨铭心的痛之后,安慰琴儿说那可能是她在陌生的地方水土不服造成的,也许过一段时间就好了,让她别多想。
然而,这样的说法虽然有一定的道理,但琴儿还是担心,一个劲地问我,如果真的怀孕了,该怎么办?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她生下来,然后当做我的孩子来抚养长大?
虽然我早已经跟琴儿说过这样的话,但事到临头,我不确定我真的能够接受,我是否能够承受那种锥心的痛?
常年累月地面对别的男人的孩子还要装作亲生的来抚养,我是否能忍受那种屈辱?
我不确定能做到。
但如果开口让她打掉,她会不会不舍得?我记得她是愿意为宋老头生孩子的,我不想为难她。
再三权衡之下,我也只得故作大度地表示,如果真的怀孕了,那就生下来,我视如己出把他抚养长大。
琴儿看我这样说,久久没有回话,然后发来一句:“希望你不会后悔!”
后悔?
我早就后悔了,自从看到琴儿被宋老头破处并内射后,我就后悔了,然而能怪得了谁?
这条不归路,就算是含着血泪也要走下去了,不然又能如何呢?
自从那天之后,王伟没有再纠缠菲儿,偶尔也还会过来和我们聊天吃饭,好像一切正常的样子。
但他这样,我心中反而愧疚起来,在菲儿不在场的时候曾经想要向他道歉,他反而先向我道歉了,说他对不起我。
我知道他说的是那晚他的鸡巴已经插入了菲儿阴道里的事,虽然还没有抽插几下就被我打断了,但毕竟是已经插入了。
为此,他很是愧疚,我也尴尬不已,总不能对他说,没关系,插就插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菲儿在王伟面前明显有些不自在,她也一定是想到那晚的事吧。
在这样尴尬的气氛中过了几天,菲儿提议回去,我也就收拾行李告别王伟,带着菲儿踏上了归途。
回到阔别已久的家里,看着房里熟悉的家具摆设,闻着熟悉的味道,我心里空荡荡的。
这里到处都充满了琴儿的痕迹,家具有小部分是房东的,大部分都是我和琴儿买回来的,就连摆放的位置都按照琴儿的喜好摆放的,鞋柜里还有很多琴儿的鞋子,厨房里的厨具也是琴儿挑选的,电视机、音响、洗衣机、洗刷用品……
就连家里的小摆设和阳台上的衣架等等东西都是琴儿精挑细选买回来的……
看着家里熟悉的一切,我恍然如梦,很有物是人非的感觉,家还是那个熟悉的家的味道,但我心爱的琴儿却不在这个家里,而是在数千里之外的宋老头家里,和他双宿双栖过着亲密无间的夫妻般的生活。
那的确是夫妻般的生活,我曾问过琴儿她晚上在哪里睡?
琴儿的回答果然不出所料,她是和宋老头父子同睡在一个炕上的。
宋老头家虽然残破不堪,但经过修补后还是收拾出来了一间小房子,盖上火炕就可以住人了,他们三个就睡在那唯一的一个炕上。
据琴儿说,开始时宋老头安排她睡中间,但琴儿死活不肯,最后就变成了宋老头睡中间,琴儿和宋福睡两边。
两个男人和一个美女同睡一个火炕,我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宋老头父子在那个残破的火坑上把琴儿夹成三明治的淫靡画面,急忙问琴儿有没有和宋福做过,得到的答复是一堆的锤子和炸弹。
然后她才说,每天晚上都是等宋福睡着了后,她才会同意和宋老头亲热。
看到这句话,我又有流鼻血的感觉,她这句话的意思是,每天晚上她都会和宋老头做爱!
可惜的是,我想象中的三人行没有出现,在我的再三追问下,琴儿说宋福每天都在外面疯玩,每天晚上都睡得象死猪般怎么都吵不醒。
我回到家,爱人却没在家,而是在遥远的他乡和别的男人过着夫妻生活。
我细细摸挲着家里的一切,回想着琴儿当初在家时的甜蜜温馨时光。
“哥,你怎么了?”
菲儿看我状态不对,不禁奇怪地问。
我从杂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哦,没什么,你……先在这里住下吧,先……去那个房间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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