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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侄儿,万万不可。”
王定海情急劝阻道,“刘氏家主已经四十岁了,经验老到。”
“哲儿,你太冲动了。”
公孙蕙也有些慌乱了,“族长身份尊贵,是家族的定海神针……”
若是和刘永州打,他们倒是乐得其见,毕竟双方实力差距较大。
可直接挑战刘胜业,那就情况未明太过冒险了。
一旁的刘胜业倒是暗下抹了一把冷汗,还好还好,这王氏还是有明事理之辈的,是应该好好劝劝王氏这个年轻族长,这叫什么事吗?哪有一上来,两军主帅先来生死决战,这不乱套了吗。
更何况他刘胜业这么些年来一直养尊处优,久不与人动手了,生死决战可不是开玩笑的。
“大娘,六叔。”
王守哲却是直接打断了他们,“族长不过也是家族一员,但凡家族一员,谁都有权利和义务,为家族抛头颅洒热血,为家族的生存而牺牲。
何况珑烟老……”
说到后面,王守哲的情绪有些激动和悲愤,仿佛是要在压抑中爆发一般,最后三个字更是欲言又止,猛地咽了回去。
“守哲!”
王定海一下子慌了,急忙低声问,“珑烟老祖她不会……”
“放心,她没事。”
王守哲的脸色有些苍白,“就是心疼老祖一辈子为了家族付出太多太多,我们这些做后辈是时候站出来流点血了。”
然而他说的话,怎么看都像是在掩饰。
说罢,王守哲转身盯上了刘胜业:“刘家主,既然你我两家矛盾重重,不如趁此良机来一次了断。
你我签订生死决战契约,输者撤出安江渔场,并且家族不得追究。”
言辞之中,颇有一股决绝之色。
“好,王族长少年英雄果然有血性。”
“既然两家有矛盾,不如王对王,来个了断。”
围观群众们,自然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有机会看到两大族长亲自上场生死战,是何等罕见的趣事,当即,都纷纷起哄,将此事架起来再说。
“娘的!
这小子怎么像头饿狼似的?看他言辞闪烁,难道……传言是真的……如此一来,形势就变了啊。”
刘胜业一激灵,眉头直皱,略一思索后就有了计较,转移话题且露出一副和气生财的表情,“贤侄啊,说起来我与你父亲,也算是多年故交,唤你一声贤侄不过分吧?我们平安三世家立足平安镇多年,都是乡里乡亲,理应彼此扶持和照顾。
如此小小矛盾冲突,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呐。”
“那依刘家主的意思是,准备赔偿我六叔医药费了?”
王守哲眯起了眼睛,嘴角挂着冷笑。
赔偿医药费?刘胜业脸一黑,不过他向来擅长隐忍蛰伏笑里藏刀,此时笑得愈发和蔼:“乡里乡亲矛盾冲突在所难免,不过这一次既然是永州的错,我们自然就得承认。
这是三十乾金,算是给定海兄弟赔罪。”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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