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世间有一种蛊叫情深,潜移默化之间,已经无法摆脱,深入骨髓,段嘉林如是,陶占秋何尝不是。
他没有推开眼前借酒放肆的人,只是任由她笨拙的啃咬,从嘴唇,到丁香小舌,试图攻城略地,与他混战。
陶占秋舍不得推开,这些都是他偷来的,在伦理道德前,他只是想自私一点。
“唔……”
段嘉林踮脚,双手攀上他的脖子,不依不饶,继续挑逗。
细碎的声音从嘴巴里漏出来,不经意的一声呻吟,几分风情显露无疑,陶占秋闭上眼睛,不再看,生怕自己下一秒,就克制不住。
或者,他从来没想过克制,从带段嘉林今晚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起。
段嘉林脸热,浑身上下都似热火里滚过,滚烫一片,陶占秋舍不得放开,实在舍不得放开,生怕手一松,眼前的人就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生生的痛,如硬骨戳入软肉之中,一个决绝,一个毫无还手之力。
段嘉林钻入他猛烈的怀抱,一时之间早已没了自我,陶占秋再也不愿意压抑自己,顺着她手探上来的动作,身体灼热。
两人热吻,热烈的攫取着对方的呼吸,彼此不愿放过,段嘉林嘤咛着,像小野猫儿似的,张着锋利的爪牙,一颦一蹙,陶占秋舍不得让别人看到半分。
纠缠之间,小野猫已经将他扑倒在床上,獠牙小嘴轻轻啃噬他的脖子,舌头微微掏出来,在他喉结处徘徊打转,温热的舌头摩挲他的皮肤,醉酒的小猫,比平时更狂野。
她娴熟的解开陶占秋的衬衣纽扣,他们曾经在床上,沙发上,餐桌上,无数重复的动作,陶占秋睨着她发红的脸,此时,竟然无比的庆幸,她喝醉了。
他衬衣解开,段嘉林已经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两只小手探入他的胸膛,手指尖似有若无的划过他微凸的乳头,报复其的挑逗。
人最经不起诱惑的,是已经挂在嘴边的肉,垂涎欲滴,无疑,段嘉林之于陶占秋,就是这块肉。
或许是热,段嘉林忸怩着褪去自己的衣服,乳白的小白鸽从衣服里蹦出来,轻轻颤着,陶占秋早就忍不住了,裤子已经被扔到一边,两个赤身裸体的人挂在床上鬼混,一派淫靡。
她穿着粉嫩的内裤,坐在他小腹处,肉棒在接触她身体的那一刻,便复苏伫立,陶占秋伸手,往她下身一探,湿淋淋的情欲森林,小猫儿,早就发情了。
段嘉林牙齿轻咬嘴唇,眼神迷离,如坠雾中,她撩过垂在前面的头发,手兀自握住他的男根,身体挪了挪,头忽然埋下去。
猝不及防之间,她的小嘴已经含住他硕大的肉棒,陶占秋一惊,手将要抬起她的下巴,就被打开,段嘉林舌头笨拙的在他龟头处打转,许是因为太大了,才含住一半,她就急着吐出来,陶占秋也不强迫她,任由她青涩吞吐,偶尔他闷哼两声,一边是心里的罪恶,一边是对段嘉林日思夜想的渴望。
他肉棒竖起,愈演愈烈的欲望越发不可收拾,小野猫玩儿似的继续在手上把玩,忸怩着春池泛滥的下身,春情荡漾的,她握住他猩红的欲望,慢慢坐了上去。
久旱逢甘霖,陶占秋甫一进入,就找回了对这具身子的记忆,那些荒唐的,狂野的夜晚,她小穴紧密仄实,吐着淫水,让人舍不得抽身出来。
“怎么越来越紧了。”
他感叹,段嘉林的身子就是这么神奇,总能让他流连忘返。
“啊……啊……啊……好大。”
段嘉林手和他交握着,下身律动,试图让肉棒探入更深处。
陶占秋笑骂一声小妖精,扶着她的腰,她的细白的乳房紧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他忽然用力,抽插顶送,为了满足,满足她。
这次,没有任何的阻碍,隔阂,肉欲之间,摩擦与顶送,陶占秋忘记了所有世俗的故事,此时,只有在他身上放浪娇喘的段嘉林。
酣战几回之后,精关冲头,他一个猛送,温热的液体射入温床,射入温柔乡。
第二天一早,段嘉林只觉得浑身酸痛,揉着眼睛,扭着身子。
“段嘉林。”
他忽然一声低喃,喊出她的名字,段嘉林身体一怔,眼神朦胧的看着眼前的人,手指慢慢攀上他的脸颊。
从额头,到紧锁的眉头,深陷的眼窝,高挺的鼻梁,浅薄的嘴唇,手指慢慢划过,这么熟悉的触感和轮廓,等她稍有感知时,触电一般拿开手。
...
...
...
传闻名门之家华氏有个貌丑口吃的五小姐,爹不疼娘不爱,这还不算,偏偏家族为她指婚的对象还是个渣男,大婚当日,新郎逃婚和三线女明星滚床单弄的满城皆知。本该遭人嘲笑的她,婚宴上玉手一指,给自己抓了个临时替补,完美逆袭。世人这才惊讶,原来五小姐不仅相貌倾城,而且妙语连珠,天资聪慧。隐匿多年,锋芒毕露,天才降世亮瞎世人眼。只是万万没想到,临时替补的新郎竟是个大麻烦。从此华笙夜夜被欺负,某人终于忍无可忍大骂江流,你个王八蛋,说好了是形婚的?江总一脸无辜回道,没错啊,我一直在身体力行的维持这段婚姻,简称行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