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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吓到明月了吗?刺客已经被拖下去了,不会伤害姐姐的。”
说着,他轻柔地遮住了明月的眼,感受着明月长睫在他掌心细微的颤抖。
燕殊根本没有说对,她气得是明明能救那位宫妃,为何要等这么久。
“燕殊,我们明明能不让任何人受伤的。”
大殿内,皇上已经带着那位受伤的宫妃去寻太医了,许多大臣的侍女侍卫们都冲了进来,带着大臣打道回府。
燕殊用眼神制止了要过来看自己伤势的侍卫,他像是捧着珍宝般双手捧着明月默默淌泪的脸,眼里仍带着不明姐姐为何这么生气的冷血。
“那宫妃不会死的,”
燕殊取了柔软的布巾,一点点擦拭干净明月的泪痕,“杜有仪刺杀的力道准度都不够,本来就难以毙命。
而那妃子,呵呵,她替皇兄挡刀的角度她自己都有调整过。”
这大逆不道的话周围的仆从们听了都低下头瑟瑟发抖,生怕自己会被灭口。
明月听到宫妃性命保下之后才不再挣扎,只是仍然以黑白分明的眼眸恶狠狠地瞪着燕殊。
燕殊见明月有消气的趋势才松了一口气,他的声音微哑,带着一种平静的蔑视,轻得像是要消散在风中。
“总要有人承担枉死者家人的怒火,不能是皇兄的话,那位想要邀功的宫妃也行。”
燕殊没急着回府,反正他知道刺客已经抓住了。
官员们都听说抓到了两个刺客,怕还有刺客纷纷告辞回家了。
他朝躲在角落端着盘子的宫女招了招手,笑容像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他以极为礼貌的语气道:“明月还没尝过最近时新的冰酥酪,烦请端过来。”
审讯
偌大的宫殿只剩他们几人,燕殊如同置身事外的看客,一点也不着急去看望自己的皇兄。
燕殊一只手托着豆绿釉瓷碗,纯白的冰酥酪满满地盛到几近碗沿处,质地细腻看起来十分清爽,正适合消暑吃。
燕殊挖了一勺冰酥酪往她嘴边递了递,明月被他紧紧圈在怀里不得动弹,只得轻启唇咬了一口。
酥酪很是冰凉,但宫里做的冰酥酪很是甜腻,明月勉强咽了下去,很快没保持住表情,女子微微皱了一下细眉。
“嗯?不合姐姐胃口?”
燕殊体贴地问道。
他支起身,两人的乌发纠缠在一起,像是将要泼下的浓墨,不分彼此。
明月满身被燕殊身上的熏香罩着,她不适地换了个姿势,女子恼着回道:“自己去尝一口不就知道了。”
“咚”
的一声轻响,燕殊将瓷碗搁置在案上,他低低地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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