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说到这里,赵吉祥咬紧了牙关,面露难色,不敢再说。
江浪安静地听着。
他说呢,这个赵吉祥这么好糊弄,哄骗两句便就乖乖地答应带路了,原来是心里憋着坏水呢。
敢情是故意引他们过来帮忙处理里头那堆糟心事的。
也是,隔着一扇石门,江浪都能感受到里面阵法的凶险,这绝对不是赵吉祥可以独自解决的。
而墓室里,气息微弱,恐怕赵吉祥的担心不无道理。
沈初雪大概也是察觉到这一点,眉间是挥散不去的忧愁,他点了点头,平缓道,“贫道会尽力。”
听到沈初雪这句话,赵吉祥才松了一口气,他走到石门一侧,上面是一个兽性爪子凹槽,他道,“这个墓室你们外人是进不去的。”
“只有我族中人可以进去。”
说完,赵吉祥右手变回兽形。
江浪下意识朝赵吉祥左手望去,赵吉祥注意到江浪目光,知道江浪是在看什么,便哼了一声,“幸好我自愈能力好,要不然我就成独臂了。”
赵吉祥还记恨媳妇被江浪弄没了这件事呢。
沈初雪不清楚,他可是清楚得很,江浪就是故意调包了他的媳妇。
江浪笑了笑,“谁让你小子正经事不干,跑去装什么山神强娶民女?”
赵吉祥做贼心虚,没法子反驳,低下头去,弱弱地道,“我这不是已经受到惩罚了嘛……”
他不仅没了一条胳膊,还挨了一顿揍呢。
一边说着,赵吉祥一边抬起右手放到石门旁边的凹槽上,正好契合,一阵亮光而过,沉重的石门缓缓向两边而开。
尘土扬起又落下一阵冷风迎面扑来,裹杂着浓郁的血腥味。
赵吉祥顿感不妙,连忙快步冲入密室,照明符飘飘荡荡,照亮墓室。
赵吉祥瞬间僵在原地,浑身上下好似绑在了木架上一样,动弹不得。
江浪几人紧跟其后走进墓室,就着火光望去,呼吸皆是一颤。
墓室中,地面上是红色的晦涩难懂的阵法咒印,数十人围着巨大阵法坐着,阵法最中央坐着一个看起来年过半百,两鬓已有银丝的中年男人。
奇怪的是,他们皆低着头,毫无半点气息,安静到宛如沉睡了一般。
沈初雪弯下身去,用手指轻轻在地面上一擦,指腹细细摩挲,“是血。”
以血画阵,这些人是打算以命献祭。
赵吉祥似乎听不进去,脸色苍白,跌跌撞撞地朝阵法中央走了过去,最后在中年男人前面瘫坐了下去。
“二叔?”
赵二叔临终嘱托
墓室江浪看见赵吉祥悲伤欲绝地瘫坐在那,倒也忍不住可怜起了赵吉祥。
只不过,赵吉祥现在哭丧未免早了些。
他刚欲开口提醒,又被赵吉祥一嗓子嚎了回去。
“二叔啊!”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