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主卧传来压抑的喘息声——季砚川正任由阮眠在他旧伤上咬出血印,这是她要求的惩罚。
再深一点,他抚着她颤抖的背脊,让我记住这种疼。
朝阳穿透防弹玻璃时,阮眠蜷在他染血的怀里沉睡。
季砚川凝视着床头柜上的相框——那是他们结婚时拍的,照片里她捧着的橙花捧球,此刻正在他心脏深处扎根成带刺的荆棘。
阮眠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指尖揪住季砚川的衬衫领口,将他狠狠拽向自己。
她的睫毛还湿着,唇瓣被自己咬得泛红,声音却固执得发颤——
“操我。”
季砚川的呼吸骤然粗重,指节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抵在落地窗前。
玻璃映出她苍白的脸,和他眼底翻涌的暗色。
“你确定?”
阮眠没有回答,只是扯开自己的睡裙,露出锁骨上未愈的刀痕。
她的指尖沿着那道狰狞的伤往下滑,停在心口,然后仰头看他——
“这里疼。”
季砚川的瞳孔骤然紧缩。
下一秒,他掐着她的后颈将她按在玻璃上,膝盖顶开她发抖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地撞了进去。
“啊——!”
阮眠的指尖在玻璃上抓出几道水痕,疼得弓起腰,可季砚川却死死扣住她的胯骨,不让她逃。
“不是要我操你吗?”
他的声音低哑得可怕,“那就受着。”
他掐着她的腰,每一下都撞得极深,龟头碾过她最敏感的那处软肉,却偏偏不给她痛快。
阮眠的腿根发颤,脚趾蜷缩,眼泪砸在窗玻璃上,可他却只是冷笑,俯身咬住她的后颈——
“疼就喊出来。”
阮眠摇头,指甲抠进他的手臂,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
季砚川的呼吸粗重,胯骨撞得她臀肉发红,可他却始终不射,仿佛故意折磨她。
“为什么……不射……”
她终于受不住,声音带着哭腔。
季砚川猛地掐住她的下巴,逼她看向镜中的自己——她浑身泛红,眼角含泪,唇瓣被咬得渗血,而他的性器仍在她体内,青筋暴起,却迟迟不肯释放。
“因为你不配。”
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而残忍——
“你连高潮都不配。”
阮眠的瞳孔骤然放大,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感觉到他的手指掐着她的腰,继续操弄,却始终不肯给她解脱。
“疼吗?”
他贴着她的耳廓问,“可你明明更疼的地方,是这里。”
他的指尖按上她的心口,那里有一道看不见的伤。
阮眠终于崩溃地哭出声。
季砚川却在这时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吻住她的唇。
一个夏日的雨夜,本以为是一段奇缘,不曾想却惹上了一身麻烦,更可怕的是,竟然落入了一个精心打造的圈套,让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没根基,没靠山,没人脉,没资源,一个农村走出来的打工者,一步步走向人生的巅峰。...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