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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砚川的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抱着阮眠穿过季宅长廊时,佣人们早已识趣地退避。
阮眠蜷在他怀里,能听见他胸腔里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喘——那是暴怒的前兆。
砚川......她小声唤他,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的衬衫领口。
季砚川没有回答,只是收紧了箍在她腰上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发疼。
主卧的门被他一脚踹开,又重重关上。
阮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扔在了那张他们共眠过无数次的床上。
季砚川单手扯开领带,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眼底翻涌着某种令人战栗的暗色。
脱了。
他命令道,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阮眠知道他在指什么——那条被周世坤碰过的礼服裙。
她咬着唇,手指颤抖着去解后背的绑带,可越是着急,手指就越不听使唤。
季砚川突然俯身,一把扯断了那些精致的丝绒系带。
他碰你哪里了?他掐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拇指重重擦过她的手腕——那里曾被周世坤短暂地握住。
阮眠的睫毛颤了颤:手腕......就、就一下......
季砚川的瞳孔骤然收缩。
下一秒,阮眠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翻了过去,脸颊贴着床单,双手被他用刚才扯下的领带牢牢绑在身后。
三天。
他咬着她的耳垂宣布,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颈侧,你哪里都不准去。
阮眠的心脏猛地一跳。
她应该害怕的,应该反抗的,可某种隐秘的期待却从脊背窜上来,让她浑身发烫。
......好。
她轻声答应,声音软得不像话。
季砚川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扳过她的脸,审视着她的表情,似乎在确认她是不是在说谎。
阮眠主动仰起头,吻了吻他紧绷的下颌线。
关着我吧,她小声说,我只想待在你身边。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季砚川心底最阴暗的锁。
他低吼一声,猛地撕开她身上残存的布料,炽热的唇舌顺着她的脊椎一路向下,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阮眠在他身下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近乎虔诚的归属感。
当季砚川进入她时,她呜咽着收紧身体,仿佛这样就能把他永远锁在自己里面。
季砚川的指节掐着阮眠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颧骨发疼。
他俯身逼近,灼热的吐息喷在她湿润的唇上:说啊,当老子的母狗好不好?嗯?
阮眠的睫毛剧烈颤抖,被他用皮带绑住的手腕在床头磨出红痕。
她张了张嘴,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却在季砚川骤然阴沉的脸色中慌忙摇头。
不...不要...她突然挣开束缚扑进他怀里,滚烫的脸颊贴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不要说得那么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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