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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茗伽没怀疑他,伸手去取关东煮:“当然没有,他们倒也没有那么冲动。
我打算用这些零食去向他们道谢的,你觉得怎么样?”
江沉:“嗯,可以。”
阮茗伽把关东煮用方便袋装好,站在一旁等着他算账:“你每天都来这里兼职吗?”
江沉点点头。
阮茗伽从口袋里掏出口香糖放进嘴里:“工资高吗?”
江沉如实答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打听打听呗,”
阮茗伽倚着收银台边,站得并不端正,看起来却莫名让人觉得舒服,“万一我以后被断了生活费就来这儿抢你工作好了。”
江沉:“……”
另外一个店员正在招呼顾客。
阮茗伽打量打量店里的布局,又转回眼,盯着江沉的脸看。
目光笔直,没有半点迂回遮掩。
她的目光如有实质,江沉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你、你看我做什么?”
阮茗伽比他自在多了:“因为我刚刚忽然发现,你长得还挺好看的。”
江沉动作瞬间僵住,尽管很快若无其事地继续,但仔细观察还是能够看出他的不自然。
“是吗?”
阮茗伽看了两眼他的手,饶有兴趣地抬起眼:“是啊,我这么说你是会不高兴吗?”
江沉:“没有。”
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阮茗伽得寸进尺:“没有吗?那我夸你你也没笑啊,而且还板着一张脸。”
江沉敷衍地扯了扯嘴角,以作回应。
阮茗伽切了一声:“真够敷衍的,你动作快点,我还想早点回去呢。”
江沉没吭声,加快了动作:“一共四百九十元。”
阮茗伽付完款,收起手机,才正儿八经地审视面前整整两个大袋子,她想自己拎回去,难度真的不小。
可江沉没出声,她也没有让江沉帮忙拿的意思。
自己一手拎着一个提手,提着气就要往外走。
她那两条细手臂被袋子带着微微晃动,肩膀往下耷拉着,从背影看过去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连人带东西摔在地上了。
这家便利店离他们学校也不算很近,步行起码二十多分钟,只是因为处在主道旁,开车过来很快而已。
江沉眉心微折,不等阮茗伽走上三步远,连忙绕出收银台追上去,伸手想把购物袋接过来:。
"
我来拿了。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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