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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
季浮游失声叫喊,身形前倾。
可惜……
人微言轻。
季清清又是主观能动性很强的人。
从来不认为被动等待能解决问题。
她仿佛没听到季浮游劝阻,推开车门,半只脚迈了出去。
已经有些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的季浮游眼瞳剧缩。
“啪。”
季清清未曾换下的红色高跟鞋踩在水泥地面,传来轻响。
什么事也没发生。
“你们走不走?不走的话就在车里坐着,我去叫人?”
季清清打开手机灯照路,同时往车内看了一眼。
余小鱼本想在车上待着。
出于姐妹情义又不忍心让她看着季清清一个人过去。
至于说让季浮游和季清清同行,她一个人留下来也有些害怕——季浮游这副神经叨叨的模样弄得她也紧张起来。
“走。”
带着一丝嗔怪,余小鱼也下了车。
季浮游看到两人都下了车,尽管他恐惧的是梦境,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梦境中的怪物,真的吃人。
被吃了几百次的他有发言权。
“我和你们一起。”
季浮游下了车,快速道:“车上有没有什么武器?”
“武器?”
季清清一怔。
联邦的治安全球闻名,谁会刻意准备那种东西?
“对,武器,以防万一。”
季浮游道。
“后备箱里的维修工具算不算?”
季清清道。
季浮游迅速来到后备箱,打开……
里面有一些杂物,还有一些礼盒。
他翻找片刻,居然找到了好东西。
撬棍。
一头尖、一头扁,且长度超过一米二的撬棍。
他掂了掂,还挺沉。
网上说做噩梦的人是因为身体虚,为了避免被噩梦折磨,他病急乱投医,不管真假,健身、格斗,狠狠锻炼了近一个月。
挥起撬棍倒不吃力。
季清清看了一眼穿着露肩吊带裙的余小鱼,催促一声:“小游,快点,星光市昼夜温差这么大,还起雾了,我们不冷啊。”
“好了。”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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