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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丹衙门内,张淮溶的脸色阴沉的足够滴水。
站在原地的刘继隆见状,却也不惶恐,而是冷静对其解释。
“祁连城守着鄯州前来甘州的大斗拔谷道、三水道。”
“那没卢延之所以投靠我军,本就是因为尚婢婢交战不利所致,万一尚婢婢真的战败,那祁连城就显得格外重要了。”
历史上尚婢婢在张议潮收复甘州后不久,就因为战败而退守鄯州,最后甚至逃往了甘州,而论恐热一边攻打鄯州,一边派轻骑追击。
之前刘继隆不知道这群人走的哪条道,只以为他们是绕道凉州而来,因此他没有和张议潮说这件事,毕竟他也不确定,历史上的没卢延是不是投降沙州了。
只是随着这几日的治理,他这才通过山丹的图籍发现了鄯州有多条直通甘州的谷道。
万一尚婢婢和论恐热走这几条谷道前来,那祁连城就显得格外重要了。
“他们斗了十几年,会有这么快分出胜负?”
张淮溶的嗅觉有些差,他并不认为论恐热和尚婢婢能在这么快决出胜负。
“难说。”
刘继隆摇摇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反正祁连城早晚得修,恶了索勋,对我们没有什么好处。”
“这倒是。”
张淮溶冷静了下来,倒也不针对索勋了。
他起身左右渡步,愈发觉得刘继隆说的有道理。
“这样吧,调三个团和二百壮丁、三百中男给他,另外我手书给淮深,让他早些恢复张掖到山丹中间的驿站。”
“有了驿站,万一尚婢婢他们真的来了,那我们也能及时通知到张掖。”
“司马英明!”
刘继隆也毫不吝啬的献上马屁。
张淮溶没心思应付他,转身便走向了内堂。
瞧他离去,刘继隆也不着急走,而是坐在椅子上思考起来。
历史上关于归义军的史料并不多,最为详细的记载就是敦煌洞窟中的古籍。
然而原本详细的记载,也因为敦煌洞窟古籍的丢失而模糊起来。
刘继隆记得的内容,是尚婢婢西迁后和张议潮结盟,同时献上了兰、鄯、河、岷、廓等五州的图籍。
论恐热虽然派兵追击,但具体结果如何,并没有详细的记载,只是并未抓到尚婢婢。
在此之后,张议潮收复伊州,而西州回纥的仆固俊借着归义军的起义大风,率领所部回纥人揭竿而起,同时依靠张议潮,献上了西州的图籍。
正因如此,张议潮才凑出了瓜沙等十一州的图籍,交给张议潭送往长安。
与此同时,尚婢婢留在鄯州的拓跋怀光也守住了城池,同时和沙州军保持着互不侵犯的关系。
至于尚婢婢,他并没有返回鄯州,而是就这样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没有人知道他的结局。
在这些他记得的史料中,有两点问题困扰着他。
第一点是尚婢婢是怎么逃到甘州的,第二点是论恐热派出了多少追兵。
要知道现在甘州二城的兵马,虽然表面上有二十个团,但实际上有作战能力的就十个团左右。
论恐热在历史上的兵力,基本是以“万”
作计数。
万一这厮派出几万追兵,那历史上的归义军肯定要遭受了不轻的损失。
当然,刘继隆最担心的,是自己到来而导致的蝴蝶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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