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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很想砸碎那个倒影,问一问自己:
迟佳,一开始贪图钱财还债的是你;
后来渴望自己感情有所回应的也是你;
到现在妄想得到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可以心安理得的留在宋思明身边的,还是你。
人心不足蛇吞象。
灵魂深处的贪心在反复的得寸进尺。
宋思明的纵容和疼宠让我辨不清方向、看不透真假,只能盲目的自信心膨胀,觉得自己总能心愿得偿。
我知道那不过是我的奢望,但现实降临的这一刻,我还是觉得难以呼吸。
毕竟突如其来的一记响亮耳光,谁能不痛?
我又不是刀枪不入。
我在洗手间里与自己僵持着,很长时间都没有出去。
良久,门外传来宋思明的声音,轻唤着我的名:“迟佳。”
这个瞬间,我真想打开门冲他大喊:不然你还是叫我裴卿吧?
我还是更喜欢那个女主一样的名字,做迟佳太悲惨了。
三十二岁的迟佳,青春不再,父母俱亡。
偏心的奶奶为了养活弟弟不停的缠着我要钱,甚至不惜折腾到法院去起诉我要赡养费。
曾经的远房亲戚拿着欠条追到我上班的地方讨债,说是我父亲活着时候找他们借的,现在人死了难道也不打算还了吗?
请律师打官司的那两年,我整个人焦虑抑郁到食不下咽,瘦了何止一圈。
我原以为那时离开了宋思明,我就能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却不想,低下头来看看自己时,发现我还深陷在那滩烂泥里,始终活的十分艰辛费力。
而如今,我终于用了七年的时间结束了我以往悲惨的生活,步上正轨,做了一个小小的歌手,翻唱着自己喜欢的歌,还有了一群喜欢我的粉丝。
甚至连我的爱情都恰与我重逢,死灰复燃。
我以为下半生能就此圆满。
可这一切就像过山车到了顶点终要往下落,我猝不及防的滑下坡,连尖叫都来不及。
这种失重感让我不停恍惚。
我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手指紧紧扣住洗手台的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镜子里的自己脸上毫无血色,双目猩红,仿佛一具新鲜死去的尸体。
“迟佳,把门打开好吗?”
宋思明又叫了一声,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焦急,好像我再不出去,他就要破门而入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没事,马上出来。”
我打开洗手间的门走出去,看见宋思明担忧的脸,他伸出胳膊想过来扶我:“迟佳,你脸色很差,先坐下。”
我一侧身,躲开了他的手掌,低着头挪动了两步,靠上墙壁喘了口气:“不用了,就在这儿说吧。”
开门见山总好过顾左右而言他的绕圈子,我更喜欢直来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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