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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铭健双手交叠,西装袖口露出半截铂金表带,“不过比起女儿的幸福,他似乎更关心生意的好坏。”
“晚辈有一件事,还想听听您从风水的角度,替我答疑解惑。”
陈伯垂眼捻动檀木手串,腕间老坑翡翠随着动作轻晃。
“关总想问什么?”
“您先前说鄢董八字缺根气,要多接触土金之物。
那为了旺运,地产投资是否对他有利呢?”
陈伯微微一笑,侧头看了眼面容矜贵的年轻男人。
他望向关铭健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手指下意识蜷缩着,嘴上轻飘飘地回应:“的确。”
“哦。”
关铭健点了点头,“大陆有些项目,还是需要港资参与,对于大陆和香港,都是双赢。”
“陈伯,多谢您的解答,”
他微眯起眼,语速渐缓,嘴角的笑意分毫不减,“香港人多讲究风水,日后如果有重大项目开工,还请您指点一二。”
老人忽然抬头看了他一眼,盯着他凌厉英挺的眉宇,“关总,从风水的角度说,d湾开发对鄢董八字的确有利。”
“不过凡事都有两面性。”
他掐了掐指尖,疲惫地摇了摇头,“但愿美人不只是昙花一现。”
“陈伯,”
关铭健忽然轻笑,“我温室都建好了。”
他抬手按下车窗,咸湿的海风灌进来,“温度,湿度,光照——我说它能开多久,它就得开多久。”
陈伯收回视线,低头淡淡笑了笑,“关总,那我祝你马到成功。”
关铭健微微颔首,透过后视镜看向司机。
司机立刻推门下车,替老人撑起一把黑色遮阳伞,缓步送老人远去。
……
望着老者沉默离开的背影,关铭健攥紧了手中的丝质手帕,左手摸上了右手手背上那片曾被触碰过的皮肤。
绣着常春藤的手帕一角从他虎口处漏了出来,他盯着那个图案,唇角动了动。
她在做什么?
昨天送她回家的时候,鄢鼎的保镖跟在他的车后,亦步亦趋,仿佛监视一般。
他故意降下车速,指尖在方向盘上敲着《今夜无人入睡》的节拍。
“平时在家都做些什么?”
他问得随意,余光却看见她睫毛在暮色中颤了颤。
她垂着眼睛,语气淡淡地答:“看看书,练瑜伽,听听音乐,写写日记什么的。”
“哦。”
他没再接话,余光看着她有些疲惫的样子,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