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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男人,很爷们。
如画模样,两腮泛起羞红。
在看到:白玉嘴里念的那首词时:
卖花担上,买得一枝春欲放。
泪染轻匀,犹带彤霞晓露痕。
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
云鬓斜簪,徒要教郎比并看。
心中一动,苗玉知道这个和自己名一样,姓却不一样的女子,深深爱着沈流舒。
一往情深!
看到烙铁烫脸,拔牙,拔指甲时,苗玉眉头紧皱。
看到文鲜思说生孩子酷刑时。
不禁心中一寒。
看完,把报告放在桌子上。
周立生看向苗玉:“你看出什么了?”
苗玉压下自己不悦心情:“从字面和用刑里看出,第一点,文科长做事非常用心,刑讯已经到位。
“第二点,这个白玉确实能为沈流舒卖命。
“她的心意,是在那首词里表现出的。
“白玉是真的爱沈科长。
“第三点,里面唯一有疑问的,便是她说做假贡词。
“到底是不想被刑讯,还是故意为沈科长遮掩便不知道了。
“第四点,明面上,所有口供,没有一点可以判定沈科长是红党的罪证。
“第五点,沈科长开枪打死下面弟兄的原因找到了。
“承受不住自己女人被这般对待。
“没有杀死文鲜思,已经很不错了。
“第六点,文科长是一点也没给沈科长面子,连一点余地都没留。
“那首诗,他绝对能听懂。
“这个女妓,特别爱自己的脸,连一朵花都要比较,怕心上人觉的花比她脸好看。
“文科长,一点都不犹豫,直接让手下在脸上用了烙刑。”
说到这里,苗玉住了嘴,一脸冰冷。
“小苗,是不是觉得文鲜思过分了?”
周立生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