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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十九岁,我的救命恩人,亦是我的第一任雇主,西南地区最负盛名的盗墓贼之一,刚过五十岁就在病榻上断了气,死因是脑瘤。
我在医院陪床,帮他擦身子,端尿盆,鞍前马后地伺候,当他是我的第二位父亲。
他头痛,呕吐,癫痫发作,神志尚且清明的时候,会跟我开玩笑,说,你瞧,赚死人的钱就是这种下场。
小脉。
他又说,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当保镖,知道你心里有多苦,但你不能一直这么活。
小脉。
他还说,你最擅长保护别人,阿姨就拜托你照顾了。
她还年轻,想嫁人嫁人,想复出复出,只是娱乐圈太脏太乱,我怕她受欺辱。
小脉,人的手一旦沾上血,一辈子都洗不干净。
你信吗?
“你回去吧。”
我指着来时的路,对男孩儿说,“回你自己的家。”
男孩儿眼泪止住,惊疑不定的目光在我脸上徘徊。
“可她……”
“金嵬专门让你带我们来,就没打算留你活口。
你的谎言败露,会被我俩杀掉;你和我们一起进了圈套,会被‘那帮人’杀掉。
而你活了下来,代表我们知道你的背后是他主使,从而放你一条生路,等你一踏进门,他会迎头给你一枪,轮到我们登门报复的时候,他就说是你在撒谎,把自己择干净。”
我说,“听懂了吗?”
他不懂。
他又弱又笨,但他得活着,得上学,交朋友,谈恋爱。
我推了他肩膀一把:“懂了就滚。”
男孩儿往后趔趄一步,抿着嘴不做声,湿漉漉的眼睛仓皇扫过我,又短暂地掠过虞百禁,最终选择背离我们,一颠一颠地跑开。
深而重的绿荫像舞台上的帘幕,一晃便将他吞噬了。
他的背影轻盈,像一头年幼的鹿。
虞百禁叹了口气。
“心太软了宝贝。”
他说,“容晚晴真有个三长两短,你宰了那小子都不为过。”
“我和你不一样。”
心率有点过速,不知是生理上的疲乏还是心理上的原因,我尝试放慢呼吸节奏,并尽所能不使虞百禁觉察到这微小的异常,“再说了,一个小毛孩在这儿只会碍手碍脚。”
仓库里有人在。
我想他早就发现了。
“也对。”
视力超群,既能在影院里摸黑吻我,又能在五十米有效射程内一枪打穿我的侧腹,完美避开脊柱和胯骨,的确是天选之才。
“过去吧。
当心点。”
我忍不住闭了一下眼,手捏住鼻梁,告诉自己,别再想了。
——郊外的仓库。
“别紧张。”
——男人们的狞笑和女人的尖叫声。
“没准她已经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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