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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我听到虞百禁窸窸窣窣地从床上爬了下来,像一粒尘埃、一声抱歉一样轻,落在我身旁,张开他的被子将我包裹住。
我想他知道我是在假寐,就像他也知道我的默许是一种妥协,在这个无稽的夜晚,一切反常和伪装都可以被容忍。
他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手臂半圈着我的腰,体温比我略高几分,倘若是发烧了,明早我还要去楼下药店给他买消炎药。
麻烦的家伙。
但我没有动。
他的吐息温热,吹拂我的后颈,顷而整个人凑上前,深吸了一口我颈间的空气,鼻尖没入发丝,拱着我的耳后蹭了两下,像被我饲养过又放归自然的大型动物,在重逢时分辨着似曾相识的人类味道。
他会杀死我吗?撕开我的喉咙,或是折断我的四肢,促使这场闹剧尽早结束,可他竟迟迟不动手,爱和死亡都未能如期而至。
沉浸在漫长的等待中,我居然又睡着了。
及至天色浮白,我和他同时“醒”
过来,把他伸进我睡衣里的手掏出去,关掉了没来得及响的闹钟。
回头试探一下他的额温,还行。
皮糙肉厚的,一时半会儿估计死不了。
我便放心起身,拿上换洗衣物去了浴室。
热水当头淋下,冲散脚底淤积的泡沫,门锁“咔哒”
一响,我在升腾的蒸汽里闭着眼说,不要像个变态一样偷窥别人洗澡。
“我是正大光明地欣赏。”
视线被流水和起雾的玻璃门所阻隔,只可看清他的轮廓,赤裸的上身和腰间一圈白色绷带,步履从容地走进来,在离我不足一米远的地方公然拉开裤链解手,两股水声合二为一,完事后打开排风扇,他坐在马桶盖上,点了支烟,深思熟虑抽完半根,严肃地问我:“有套子吗?”
我说:“想都别想。”
“哎呀……”
他惋惜地叹息,隔着门给我递衣服,待我一一穿好,给他找来一次性牙刷,两人挤在窄窄的洗漱台前刷牙。
老房子的厕所面积极小,过道狭仄,他的手便穿过我小臂与腰之间的夹缝,撑在水池边沿,下巴搭在我右肩上漱口。
此刻的我并不好奇镜子里是怎样一幅画面,只坚信它一定会迷惑我,让我忘记彼此的身份和立场,变得软弱而不清醒。
“你暂时待在这里养伤,不要贸然行动,我去跟宠物店老板打声招呼,请假或者辞职,你在家等我回来,不会太久。
冰箱里有吃的,遇到突发状况就联系我。”
我从床头柜抽屉里翻出一只款式早已过时的旧手机,塞给他,“没有定位,无法跟踪,紧急呼叫键按一下是我的号码,按两下是录音,按三下会爆炸——另一张SIM卡槽里装的是芯片炸药,关键时刻可以用于自保或自杀,当然后者并不建议,你死了我会很难办。”
“宝贝好爱我。”
“随你怎么想吧。”
我披上外套,手从袖管里伸出来,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
“我刚把你盘活,你得对得起我。”
他怔怔地盯了我半晌,表情瞬息万变,指尖向下对准裤裆。
“起了。”
我甩上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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