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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凝提裙将他迎进院内,欠身:“更深露重,宫婢在内收整,荣昌不请皇叔进殿了。”
“无妨。”
沈卿尘的视线停在大殿屋檐上。
手中折扇似漫不经心地展开,扇起树枝上一片摇摇欲坠的叶。
泛黄的叶却是直打屋檐上那道隐蔽的身影。
“皇叔!”
沈初凝面色一白。
屋檐上的锦衣青年没再藏,翻身而下。
“竹秋拜见恒安王殿下。”
他本能将沈初凝护在身后,行礼。
月若银盘,他妖冶的眉眼被镀上一层柔和的月华。
沈卿尘对上他凝夜紫的凤眸,又淡淡扫过他与江鹤雪分外相像的面容,平静开口:“江鹤野。”
江鹤野神情稍滞,却并不显过分意外。
“今日是竹秋贸然,冲撞了皇叔,荣昌替他向皇叔赔罪了。”
沈初凝从江鹤野身后走出,软声道。
“不必。”
沈卿尘冷冷吐出二字,又看着江鹤野。
这是阿雪找了十余年的弟弟。
要温和。
他终是平复了一下呼吸,耐心道:“今夜不是刺客。”
“她是你姐姐。”
“殿下怕是找错人了。”
江鹤野毫不犹豫。
“臣笃定,臣没有姐姐。”
-
又落了一场雪。
千香坊门前的积雪足有一尺多深,没过门缝,没过两旁的石阶,浸湿印着琼花的门帘,结起透明的冰凌。
“阿鱼。”
沈卿尘方在门前疑惑地停住,一转眸,望见裹得严严实实的阿鱼从水豆腐铺里跑出来,叫停她。
“千香坊这几日没开?”
“殿下,江姐姐病了。”
阿鱼攥紧了手里的食盒,闷闷道。
“病了三日,愈发严重,都下不来榻了。”
“可方便让本王替阿鱼去送药?”
阿鱼纠结片刻,点头,将食盒与钥匙一同递给他:“后门。”
-
一场高热,江鹤雪烧得意识模糊。
大脑昏昏沉沉,无数的画面在眼前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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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传说。有传说的地方就有故事。这是一个调教萝莉或被萝莉调教的故事。这是一个推倒女王或被女王推倒的故事。我们在江湖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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