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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笺一角被他无意识攥得褶皱,方才被她主动亲吻的欣喜,荡然无存。
“利用完我,便这般迫不及待地要走。”
他的嗓音轻颤。
“哪怕一丝不舍,一丝动情,都没有么。”
“那为何要吻我。”
“阿雪,你把我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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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院开的药自然比民间大夫的起效。
多日高热终于褪去,江鹤雪灌了一碗驱寒的热酒,裹上厚氅,提着扫帚出门扫雪。
“今岁当真是冷得不寻常,出京的路都封了。”
对面花铺的主人,阿鱼的母亲柳嫂,提了扫帚帮她一同扫雪,念叨。
“是呢,我本计划着年节离京,看来要等到开春了。”
江鹤雪望了望她冻得通红的手。
“柳嫂,我自己来,天冷,您进屋暖暖。”
柳嫂拗不过她,回到花铺,揣上汤婆子与她隔街闲聊。
“唷,太医的药就是见效。”
愉快的闲聊被隔壁李婆讥讽的声音打断。
“可惜这般照顾,不还是进不得王府的门?待正妃定下,还容得下你?”
江鹤雪不理会她的恶语,沉默地扫着门前的雪。
一小窝雪扫了三回才勉强拢进街边雪堆。
“江娘子怕不是还没听着信?”
李婆喋喋不休。
“陛下近日在为恒安王殿下择妃,年节前便要定下来……”
江鹤雪手中扫帚一抖,好不容易扫整齐的雪被拍散了一地。
“与我何干?”
她失了耐性,撂下扫帚问李婆,亦像是在问她自己。
“殿下择妃,与我何干?”
本是与她无关的。
可她并不乐意见到沈卿尘择妃。
“与你何干?待陛下年节为殿下指婚,你可还有如今太医亲临问诊的好日子过?”
李婆被冷风灌得呛咳两声,继续讽道。
那夜说不清道不明的郁结再度涌上心尖,比那次更为猛烈。
江鹤雪又想起他腕上那串碍眼的、不知是何人送的简陋手绳。
“妄揣圣意,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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