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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光着的唐河丝毫不觉得冷,只是心焦虎子,虎子是条好狗,人与狗默契地配合,彼此不止一两次的过命交情,谁能舍得它就这么死了。
唐河一咬牙,抱起惨叫中的虎子奔进了屋,然后大叫道:“放桌子,烧热水,还有,把生理盐水温一温,药准备好!”
唐河每喊一声,林秀儿和秦爷秦奶就做一样。
而丧彪,趴在炕上,眯着眼睛看着血淋淋的虎子,然后把小崽子护得更严实了。
什么冲撞什么不详,对不起,在八百斤的老虎面前,都是弟弟。
唐河把虎子放到了饭桌子上。
看着大着肚子,剧烈喘息,而且叫声越来越弱的虎子,唐河有些急了。
唐河拿出一桶散搂子,哗哗地倒在狗身上,然后把肚子上的毛剃掉,再用水把毛全都冲干净。
看着虎子花斑色的光肚皮,唐河拿刀的手有些抖。
他要给虎子来个剖腹产。
唐河搂住了虎子的脖子,摸着它的脑袋。
虎子虚弱地叫唤着,出一声声的哀呜。
“虎子,咱搏一把,万一你死了,别怪我!”
唐河说着,拿起酒桶就要给虎子灌酒。
“等会,别给它喝这个,酒喝多了,狗会死的!”
“现在哪还顾得上这个啊!”
“给他吃这个!”
秦奶说着,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药瓶子,拧开盖递给唐河。
里头是黑褐色的药膏,散着一股说臭不臭,说香不香,十分古怪的药味。
这是大烟膏啊。
很多人家都会种上两垄,到秋了割下来,放到大锅里熬,熬出这种膏来。
没什么好稀奇的,也没什么好害怕的。
是毒还是药,还要看你怎么用嘛。
这东西对治疗腹泄十分有效。
谁家大人孩子拉个肚子,喝上那么一小勺儿,当天就好了。
当然了,吃多了也会有反应的,但是大家当药用,没谁会傻了吧叽的整那么多。
虎子很乖,唐河给的它都吃,哪怕这东西对狗来说很难吃,依旧吃了好几勺子。
虎子吃完就迷糊了,只能出虚弱的哼哼声。
锋利的手插子用酒洗了又洗,可是唐河比划半天也下不去了。
唐河会剖腹产吗?
他会个粑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