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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大明钱币体系较为稳定的缘故,故微臣认为,超发三至五倍纸钞都不会有大问题。”
“但五倍也差不多是极限了,陛下应当明文规定,宝钞超发不得超过五倍。”
“另外,百年之后则需改为不得超过三倍——按微臣预估,百年之后大明因与世界各国交往更为频繁,经济发达远超此时,货币反倒需要更为稳定的价值,才能保证不出大问题。”
朱元璋再次点头,“此事咱明白了,会留下祖训的。”
可惜祖训也未必管用啊。
刘宽暗叹。
但他并没说出来。
因为身后之事,老朱管不了,他也管不了,福祸如何,只能看后人作为。
收起奏本,朱元璋看着刘宽道:“若无别的事,你便退下吧——咱准你几日假期,就别再忙朝廷的事了,多放些心思在婚礼准备上。”
这是朱元璋作为岳丈对女婿的关怀。
刘宽笑了笑,道:“谢陛下···微臣知道了。”
···
时间一晃。
到了洪武十四年八月二十九。
宜出行、开业、动土、盖屋、祭祀、订婚、结婚,大吉!
这一日,刘宽仿佛成了一个新郎模样的木偶,任由操办婚事的人摆弄,跟着熟练好的流程一个个地走,忙碌一整日。
也幸亏他年轻力壮,又听从马皇后建议,养精蓄锐数日,不然未必吃得消。
又因婚礼是在日落之后举行的,故而刘宽忙到了亥时初(夜晚九点多),送走了最后一位府上宾客,这才算闲下来。
带着一身酒气,刘宽来到了中院主卧房门前。
两名十几岁的宫女正守在房门左右,见了刘宽,一起施了个万福礼,“见过驸马。”
刘宽也算在职场受酒精考验过的,再加上身份特殊,今晚虽喝了一些酒,却并无醉意。
他知道眼前这两位都是朱蕙兰的贴身宫女,算是陪嫁,今后也将是他府上人。
至于叫什么,他还未问,也没想此时问。
点了点头,便带着激动、期待、欢喜的心情,进了主卧,并反手关上了房门。
因洪武年间汉家婚礼习俗仍近南宋,故刘宽一眼瞧去,便见一位穿着红色大袖婚服、身披霞帔,头戴珠翠团冠,手拿喜扇遮住面孔的女子,静静坐在外间圆桌旁。
先前的婚礼流程中,刘宽其实已经挑过盖头,看了朱蕙兰的模样。
故而到了此刻,两人独处新房时,他反倒比进来前平静了些。
他坐到了桌旁,看着朱蕙兰,笑问:“娘子,我们可是还有哪个婚礼流程尚未完成?”
扇后的朱蕙兰点了点头,发出了清雅柔和的声音,明显有些紧张地“夫君,合卺酒都已喝过,并无别的婚礼流···流程了。”
“那娘子为何还以扇遮面,不肯见我?”
听此,朱蕙兰不得不拿开喜扇,却不由娇羞地低下头,俏脸已然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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