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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他,羟邦怎会杀我爹!”
齐远山梗起脖子。
“若不是羟邦,侯爷和你爹做什么去打仗!”
陆长留也梗起脖子。
“是我错了,不该苦苦找寻答案,有些事是无解的。”
白璧成叹了一声,“齐远山,关于我和你父亲的事,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现在我审你,是在奉旨密查太子案,你若不说实话,小心我大刑伺候!”
他指了齐远山问道:“我且问你,你夜闯大理寺杀人灭口,是受何人指使!”
齐远山冷笑一声:“白贼!
想让我配合你查案,简直是妄想!”
白璧成也不多话,回身走到大案之前,抽出令签丢在地上,道:“陆寺正,将此犯捆实,先抽二十鞭子叫他老实些!”
陆长留立即领命,招呼进来两个打手,将齐远山剥去外衣绑在木桩之上。
齐远山虽然害怕,仍旧是没口子地乱骂:“白贼!
你害了我父亲又要害我!
你这个冷血小人!
你不得好死!”
白璧成充耳不闻,拍下惊堂木叫一声“打”
,皮鞭子挥起,叭叭叭三五鞭抽下去,齐远山的叫骂成了哀嚎,几鞭子便痛得他死去活来。
打手抡圆了鞭子,叭叭叭又是三鞭,齐远山已经叫不出声,只能大张着嘴喘气,眼看着鞭子又要落下,他拼尽全力嘶喊:“别打了!
我说!
我说!”
陆长留吩咐打手停下,又叫他们先出去,白璧成这才走到齐远山跟前,问:“谁叫你来的?”
齐远山喘了半天,从嗓子眼里逼出一句:“贵妃娘娘说,若是失手被白侯捉了,就说……,白侯要的东西,在她手上。”
“贵妃娘娘?”
陆长留吓了一跳,“是宸贵妃吗?”
齐远山咽了口唾沫,艰难地点了点头。
白璧成接着问道:“她怎么才肯把东西给我呢?”
“别,别再追,追问乌蔓藤的事。”
齐远山道,“娘娘说了,此事与太子案无关,白侯能交差就行,莫要逼狗入穷巷。”
“逼狗入穷巷?”
白璧成冷冷地问,“这是娘娘的原话?”
齐远山点了点头。
乌蔓藤不是宸贵妃给卜瓶的,她总不能说自己是狗。
白璧成想,但她为何要插手此事?
“娘娘知道我要什么东西吗?”
白璧成又问。
齐远山虚弱地看了看白璧成:“乌蔓藤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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