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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俯下声坏声道:“这小穴可比想象中耐肏干,只是不知能坚持多久~?”
“嗯…云娘,你太讨厌了。”
单小雨气鼓着脸小发雷霆。
这样不行,里头的精水多得吓人,动一下都像要漏出来似的。
万一她故意挪动身子让精水漏出去,自己可不就要含冤再挨她一顿操吗?单小雨苦思冥想下,终于想到一个不那么完美但足以解决问题的法子。
“云娘~”
她恢复了神采,悄悄抚上戚云娘的手背,甜糯道:“下面吃不下,上面不还空着吗…”
“客栈里我见您意犹未尽,如今时机大号,为何不…啊!”
不待她说完,戚云娘立刻拔出塞在穴里的肉棒!
单小雨一阵天旋地转,来不及体会从穴口排出精液的快感,一睁眼便对上了一条半硬的粗长肉棒。
洁白粉嫩的棒身上还挂有残余的乳白精水,因为肏干的原因,整根肉棒要比最开始红上不少。
就算是半硬的状态,夸张的尺寸和遍布其上的弯曲筋络还是让单小雨心生恐惧。
真不知道这么粗的东西是怎么插进穴里的…光是想想那个画面,穴口开合的速度就越来越快了。
戚云娘不过半裸,身上衣服基本还算完整,她饶有兴致地托起单小雨的下巴,看着这张清媚脸蛋出神。
单小雨是她见过最特别的女子,她温柔似水,有江南女子的婉约气质,一颦一笑值得人反复品味。
但在温柔的面庞下,又有股坚韧和自信,使她不同于寻常娇滴滴的小姑娘,更加坚强勇敢。
更加令她着迷的是,单小雨身上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孤寂感,戚云娘不知具体细节,她只能模棱两可地描述这种感受。
例如她与单小雨共赏星空时,她的眼眸中装着的不仅是星星,还有许多许多人物和回忆,自己搂着她,看着她,她也会笑着回望向自己。
可那动人的眼眸却没有一点空间来装一个红发女人,一个刚和她认识没几天的女人。
她盯着单小雨发呆,妖艳的脸蛋露出来难得可贵的迷蒙神色,让单小雨心底泛起了疑惑。
“怎么了云娘,你不喜欢吗?”
她伸手握住肉棒根部,主动靠近这跟泛着热气的粗壮东西,精水的咸腥气夹杂着信引的芬芳直奔单小雨鼻腔深处去。
肉棒在贴上她脸的一瞬间便恢复了精神,龟头上的小口许是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已经在吐出水珠了。
下身的快感拉回了戚云娘的注意力,她看着单小雨含情脉脉地逗弄肉棒,哼笑道:“这么迫不及待…”
“上面的嘴和下面的一样馋。”
单小雨开启牙关将整个龟头包裹在了口腔中,下意识的吞咽产生吸力,戚云娘咬牙拧眉,堪堪忍住了要射的冲动。
真是一有松懈就会被榨出精来…戚云娘撩开她的墨发,手顺势按在单小雨后脑勺上,无形中压着她深入吞吐自己的肉棒。
“唔…唔~”
嘴中肉棒还在膨胀,硬顶在喉咙深处。
肉棒前后进出,偶尔戳在口腔壁上,偶尔冲入喉咙底,除了肉棒捣弄涎液发出的泥泞声和小猫一样的呜咽外,房间里安静地出奇。
戚云娘醉心于她的舔弄,声色倦怠道:“你知道今日在饭桌上干了什么吗?”
单小雨忙着吞吐肉棒,无暇回答她的话,默默抬起水汪汪的眸子看她,似是在疑惑。
肉棒又变硬了几分,戚云娘深吸一口气,从她衣服兜里拿出了一串只有中指长的铃铛串,放在单小雨眼前晃了晃:“这串铃铛是我的旧物,在成年后母亲便不让我戴着它,刚开始很不适应,整个人都跟没了魂一样。
却没想到这么些年下来自己还会对它起反应,要不是有其他人,我恐怕很难控制住不在饭桌上要了你。”
“小雨~”
她轻咬着下唇,好看的眉眼弯成了月牙:“你真的无时无刻不在诱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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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他袖纳乾坤天下,谋一旨姻契,只为金戈征伐。她知,他染尽半壁河山,许一世执手,不过一场笑话。她知,九重帘栊之后,他的金锁甲只为另一个她卸下。君兮君亦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