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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静得可怕,没有了“啪啪啪”
的声音。
他曲腿前后顶胯,甬道通畅,身体未再撞击到夏杭宁的臀,一根滚烫粗棍像一座桥梁,连接两岸。
双方淫液变得又黏又腻,发出轻微的似胶水糊弄纸张的声音。
直至看到她扭头望向自己,似求饶似害怕。
紧张的环境让夏杭宁的阴道变得非常得窄,他在这种刺激的性爱中迷失了自己。
他俯身用极轻的声音在她耳边复述。
“我们杭宁真乖,嗯吃饭也乖。
嗯最听话,最好孩子了。”
每一次顿挫,鸡巴都往逼芯里狠狠捣一下。
“好吃吗?”
夏杭宁没有回答他,让他变本加厉。
“哥哥的鸡巴好吃吗?”
夏杭宁哭了,她不敢发出声响,再回头看他时已是泪流满面。
看到她哭,陈增平才逐渐恢复理智。
可人本就是奇怪的生物,危险刺激让他欲罢不能,小女孩的泪水,何不也是情愫的催化剂,他心疼又欢喜。
这就是他和陈开扬最不一样的地方,陈开扬喜欢的,中意的东西从来都是小心翼翼呵护着,哪怕使用人是自己,他都会有愧欠的感觉。
所以每次看到夏杭宁有一丝不悦、皱眉,他都可以压抑住内心的冲动,尽可能温柔得待她。
从某种程度来说,夏杭宁在他那更像是一件精美的礼物,他拆封外包装都小心翼翼,哪怕这是他的礼物,属于他的夏杭宁。
而陈增平呢,他要把她弄脏。
“脏了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那你轻轻叫给我听下,我们就回房好不好?”
陈增平语气也软了下来,他心疼,心疼他的小女孩。
“啊啊嗯..啊好了吗?”
夏杭宁从嗓子里挤出一丝轻到只两人听到的声音,倾在他耳边,呼吸急促打在他的脸颊上麻麻赖赖。
陈增平以为夏杭宁哭,是因为她害怕了,夏杭宁知道不是。
人们总以为哭泣是悲伤的一种表现,但实际上,流泪是一种极其复杂的人类反应而已。
痛苦、悲伤、极度高兴都能引发哭泣。
她哭,是动情了,她是何其卑劣,总是在没有时渴望拥有,在得到后又害怕失去,未曾拥有不可怕,可怕的是得到后又失去。
哭自己已经习惯这种感觉了,她的穴确实犹如一张嘴,嘴有味觉,而她的身体何尝不是呢。
味觉可能会对食物的味道变得更加敏感,但并不意味着无法接受较差的食物,味觉的敏感度可以逐渐调整,原本被认为不好的食物也能被接受。
“可明明已经吃过最好的了”
他不舍得将肉棒从她温暖的穴道里抽出来,离开时发出“啵”
得一声。
他打横将夏杭宁抱回房,随着房门轻轻扣上,室内大灯全开,他将她放到床上,鸡巴急不可耐再次整根没入她身体里。
“嗯~”
舒爽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