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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桑桑的处是瀚沙破的这个既定事实,就够让我受用终生了。
试问哪个女人能够忘记自己的第一次呢?
毕生难忘了吧?
不论经过多少岁月的洗礼,都不会忘记的那张脸,不管经历多少次激情的退却,都还原不了处女膜被捅破的感觉了吧?
成为一个女人的瞬间,那种青涩的羞怯面容,那种少女怀春的笨拙失措,那种堕入冰窟时的僵直。
她都给了别人。
尽管桑桑用言语行动亦或真心向我证明她对那个男人早已没有任何一点感觉。
可是只要我想到或者见到这个男人,我的下意识总会提醒我,他是第一个干桑桑的人。
说破天了,他都是第一个进入桑桑身和心的人。
我也许太过专注了,连coco已经发现我这样瞅着她这回事良久,我都迟迟没有注意到。
看着她狐疑的眉眼,我尴尬的笑了笑,转过头看向窗外:
“要到了吗?”
“你觉得到了就到了。”
“啊?”
,我愕然的回过头,看着一张不以为然的脸:“什么意思?”
“前面那里有个台子。”
,她仍自顾自的说着。
我往车窗外张望着,心想这又是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车速在逐渐放缓,最后停在了一个斜坡下,她解开安全带:“下车吧。”
我推开车门,不明所以的环顾着四周,耳边回荡着不知道来自哪个神奇生物的咕咕声。
她真的很喜欢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我摸了一根烟点上,看着她走到车后,打开后车厢,在一个泡沫箱子摸索了一会儿,随即一个罐状物突然就朝我飞过来。
这一次我接住了。
“确实有够不像KTV的…”
,我失笑道。
易拉罐的滋啦声响起后,她把后车厢盖上。
我捏着湿漉漉又冰冻的瓶身:“你估计一开始就准备来这吧?”
在不怎么光亮的视线中,我依稀可以看到她嘴角那股难挨的笑意。
“真舒服啊——”
,她伸了个懒腰,抓着易拉罐的那只手被溢出的液体淋湿了。
我再次深吸了口烟,她走到我跟前,伸出空闲的手:“给我一根——”
我用拇指撬开盒盖,甩出几根烟嘴,她探出头咬住一根。
我又从兜里摸出打火机,她用手挡风,橙黄色的光波洒在了她白皙的脸庞上,只是一瞬。
“你很喜欢南京?”
,她眯着眼睛,吐出一口笔直悠长的雾,问。
“嗯!”
,我点点头:“因为我很喜欢南京这个地方。”
“那你去过吗?”
,她朝着石阶走去,问。
“暂时只是抽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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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他袖纳乾坤天下,谋一旨姻契,只为金戈征伐。她知,他染尽半壁河山,许一世执手,不过一场笑话。她知,九重帘栊之后,他的金锁甲只为另一个她卸下。君兮君亦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