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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像恩爱夫妻一样。
“桑桑……”
我坐起身。
“啊?”
她从肥猪怀里挤出脸来望我。
我扶着肉棒:“我也硬了…”
“嗯…”
她费了好大劲才能爬起身,因为身上的胖子始终不舍得错过哪怕一下地抽送,即便是翻身的那一刻,齐杰都是和她亲密无间的连接着。
在肥猪粗犷的呼哧声中。
桑桑艰难的匍匐着,爬向我。
单调的撞击声中,她像原木在移动。
身后的肥猪,还在持续发力,借用自己的体型骚扰着把她往下按压。
在我们的床上。
温柔又为我所热爱的枕边人,两手撑在床上,将一张发烫又火热的俏容埋进了舒适冰凉的被褥中。
目光所能及,是披着散发的美背,是高高撅着的蜜桃臀、前后摇晃的啤酒肚。
是振动间泛起的臀浪,与臀肉融为一体的肚皮。
它们在相互奔赴,桑桑看似是被动的接受,可是交合间,我还是看见了她不由自主的提臀迎合。
齐杰似乎是从中到了什么鼓励似的,短粗的两只手深深地陷进了桑桑嫩白的臀肉中,用腰部不遗余力的压插着。
愈发昂亮的撞击声中,这场性交的猛烈程度,只能用“如果床垫是橡皮泥做的,那桑桑应该早就陷入床里了吧”
这样来形容。
这死猪,在床上的时候跟换了个人似的。
当然,桑桑也是。
齐杰开始攥紧桑桑的手臂,准备将她拉扯起来。
她的长发,像黑色的瀑布一般,由肩上溅落到床垫上。
方才桑桑的脸还埋在被褥中,所以只会是沉闷的呜声,可现在――
“哦哦哦……”
凌乱的发丝给桑桑的欲脸加深了一股狼狈感,媚意入骨的叫床声霎时溃堤了,它们在朱唇轻启后撞开发丝迸发出来。
在宁静的夜晚,在温馨的卧室里响彻着。
不过说实话,真的很好听。
我抓起床头的烟盒,摸出一根塞在嘴里点上,再伸出手,帮她收拾碎发。
我突然有些失落,换作往时,她应该会将那温热的掌心复上来的。
可现在那双可以抚慰我的手,此时成了齐杰在她身后驰骋的助力杆。
她额角和鼻尖已经沁出来细丝香汗,漾着淫媚的欲眼有些歉意。
她似乎也注意到了。
你是不是想说,老公不好意――
“老公对不起哦……我…我现在――”
肥猪肯定是故意的,他利用体重的惯性死死将她贯穿了,柔软的床垫几乎要朝着无可挽回的局面凹陷着。
可别把她压坏了…
“嗯……”
她眉头紧蹙,抿住了嘴,白里透红的玉足一路痉挛到指间,珍珠一般的脚趾指向了我,光滑的足底挤满了绝顶的波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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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他袖纳乾坤天下,谋一旨姻契,只为金戈征伐。她知,他染尽半壁河山,许一世执手,不过一场笑话。她知,九重帘栊之后,他的金锁甲只为另一个她卸下。君兮君亦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