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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在其他地方没来得及赶来,于是最后和安娜告别的人就是他和弟弟。
弟弟在安娜旁边低声哭着,他站在病房门口不敢挪动脚步。
安娜虚弱地喊他:“小风,快过来。”
等他走近了,安娜努力地握住他和弟弟的手,充满母爱地看着他们:“我的孩子们。”
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他叫出心里练习了无数次的称呼:“妈妈。”
安娜温柔地挤出笑容:“知道……妈妈知道了……妈妈也爱你们……”
回忆至此,骆华风灌下一大口威士忌。
烈酒流过喉头,灼烧心痛。
不久之后他遇见了司远。
是司远对他说:“如果你内心实在太痛,随时可以找我聊天,我会陪着你。”
于是他关于安娜去世的痛苦有了出口,内心的风暴渐渐止息。
司远为他疗伤的同时还吸引了他的心。
他没想到爷爷做得那么绝,有一天司远跟他说学习特别忙,让他等几天再见面。
司远罕见地主动亲了他还跟他许了诺,然而几天之后他就联系不上人了。
而司远的父亲,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有天突然跪在他面前,求他放过自己唯一的儿子,一边求他一边还感谢骆家给了自己儿子光明的前途。
高尔夫球杆的效果不好,爷爷就这么给他上了一课。
去厨房拿冰桶的时候,骆华风看到了林路。
林路一直坐在过道上听骆华风弹吉他,看到骆华风发现了他,停在不远处直直地盯着他,他缓缓站了起来。
骆华风一晃神,喊了一声:“阿远。”
林路没有作声,咬着牙吞回难过。
骆华风清醒了一下,走过去抓住林路的肩膀质问:“为什么你不是他?为什么?”
林路的心都要碎了,为骆华风的痛苦,为自己可悲的爱情。
他红着眼轻轻抱住骆华风:“对不起,我也希望我是他。
我不是替身吗?让我安慰你。”
犯贱也好,圣母也罢,他都认了,那一刻他多么希望自己是司远,是骆华风深爱的那个人。
“安慰?”
骆华风抬起林路的脸看了看,然后激烈地吻住林路,像野兽一样要了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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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他袖纳乾坤天下,谋一旨姻契,只为金戈征伐。她知,他染尽半壁河山,许一世执手,不过一场笑话。她知,九重帘栊之后,他的金锁甲只为另一个她卸下。君兮君亦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