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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的一声,整个人倒飞了出去,肋骨断了好几根,这位壮汉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无比。
驯马,和斗牛一样,讲究气势,连续被击中,周群的气势全部消散,而对方的气息越来越强,此消彼长之下,所谓的驯服,也就成了空话。
“周大师失败了?”
“这匹马实在太强了,根本就不可能驯服的了……”
看到他们最后的希望,都被当场踢飞,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在场的所有人,全都面面相觑。
周群不行,他们自然更不行了。
身体受伤,知道再无法将其驯服,这位白岩城的驯马第一人,连滚带爬的逃了回来,刚回到凉亭,就看到刚才嘲讽的青年,正一脸好奇的看了过来。
“这就是你刚说的……绝对实力?”
还以为上去就能碾压,没想到最后还是连滚带爬的回来了……
既然如此,装啥啊!
“你……”
看出了他的想法,脸色一红,周群再次一口鲜血喷出,擦干嘴边的血液,牙齿咬紧:“是我低估了这家伙的实力,不过,我驯服不了,白岩城再无人可以驯服,这话依旧有效……”
“好吧!”
张悬懒得多说,而是向前一步,来到凉棚边上,向牧场中的绯红看了过去。
一万源币呢!
他可不想放弃。
“你要干什么?该不会还想试试吧!
一个连驯马都不知道的家伙,就敢小瞧绯红?”
周群嗤笑一声:“你知道什么时机扔绳子可以将马套住吗?懂什么时间跳上马背,才能让其忌惮吗?知道这些野马的弱点在哪吗……”
张悬没有回答,而是继续看去,此时的绯红,已经将脖子上的绳子咬断,满是愤怒的向众人看来,似乎随时都会冲过来报仇。
“少爷,伱……真要驯它?”
小厮缩了缩脖子。
虽不知这位到底是谁,但能让柳明月小姐亲自送马,肯定不简单,万一真出了事,做为带路者,怕会受到牵连……
张悬微微一笑:“放心吧,我又没说自己上!”
“你不上?”
小厮一愣:“那怎么驯服?”
张悬轻轻一笑,朗朗的声音,缓缓响起:“盗骊,还不快点!”
哒哒哒哒!
话音结束,刚才被栓到马棚的盗骊,不知何时已经挣脱了绳索,快速冲了过来,宛如一道流星,眨眼间就来到跟前。
“盗骊?”
“卖给柳家的那匹马?”
“让马过来干什么?”
众人全都懵了,就连周群也一头雾水。
你不是要驯马吗?
又找一匹过来做什么?
看出了众人的疑惑,张悬轻轻一笑,看向眼前的骏马:“盗骊,去,把那个绯红给我驯服!
想吃草料,自己不干活,哪来的好事……”
“???”
一瞬间,众人全都呆住了。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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