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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迟玉骨修长的手握住了面前的酒盅,轻轻荡漾了几下,沉声如玉:“不需要。”
“怎么?”
“以我谢迟之尊荣,天下无人敢侵。
就算此事为真,若有人想找麻烦,也要看看他们,到底够不够格。”
谢迟这一句,六分睥睨,三分傲然,还有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之意。
蔚行止抚掌,放声大笑:“好好好,我就欣赏你谢迟这天下无双的傲气!”
谢迟挑眉,似笑非笑:“你可知,为何你我关系亲厚?”
“为何?”
蔚行止做洗耳恭听状。
“因为,我谢迟,就欣赏你蔚行止这善于作死的勇气。”
蔚行止:“……”
将酒盅之中未尽之酒泼洒而下,谢迟起身,随手将那酒盅扔至身后,疏朗眉目在光火之下灼人心神:“记得,若有下次,我可不会轻易饶过你。”
“是是是,多谢你谢简凡有好生之德,不会有下次了,恭送恭送!”
躲过一劫,蔚行止笑的欠揍。
“来清欢阁,只喝万金一坛的沉香醉,你还真是……穷酸。”
谢迟迈出门槛,淡笑之声从风中传来。
蔚行止的笑容徒然僵硬在了脸上:“万金,那可是一万两银子!
够我包下小半个清欢阁了好吗?!”
远处,早已不见谢迟踪迹。
蔚行止冷哼一声,小声嘀咕道:“哼,这么多年了,他谢简凡还是一如既往的小心眼,丢掉的场子,一定要加倍找回来。”
隐约听到这一句,谢迟意味不明的低笑。
他蔚行止,还是一如既往的……怂。
诈个鬼的尸似是经过了漫长的混沌,除了耳畔冷寂的风鸣,再无其他声音。
面前忽然多了许多微茫光影,渐渐拼凑成皇舅舅的模样,他眉目慈祥,声音一如既往的和蔼,但是出口话语却是破碎,似乎是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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