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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先生的惊堂木一声脆响:“好个吊睛白额大虫!
“
陆嘉衍扭头看了看小宝,孩子攥着画本的武松打虎图,眼珠亮得像是揉了星星。
足足待了一个时辰,陆嘉衍才带着小宝回贝勒府。
人力车载着他们一路飞奔。
途中,陆嘉衍瞥见醉醺醺的王爷正从新开张的酒楼里摇摇晃晃地走出来。
王爷正扶着新漆酒楼的门柱,朝侍卫甩出个沉甸甸的荷包:“赏...赏后厨!
这扒肉条的火候今儿正好,看来还得我来指正。
“
手下从钱袋里掏出几块大洋打赏,随后王爷踉踉跄跄登上马车,高声喊道:“走,听小曲去!
今儿听戏没过瘾,再去快活一会儿。”
这家酒楼只卖两种席面:一种不带翅羹,八块大洋一桌;另一种带上一人一盅鱼翅,十二块大洋一桌。
王爷又多了一家挂账的店。
难怪福晋要变卖东西,眼瞅着中秋将至,各店家都要上门结账。
他想起之前见福晋典拿出首饰时,账房捧着半尺厚的红纸册:“中秋将至,各铺子的账房先生怕是已在备算盘。”
按王爷这每日用度的架势,怕是又要花掉几千块大洋。
这手笔真是阔绰,前阵子听姨娘说,王爷听一场戏,前后赏了一百大洋。
也就是这样的家底,才能如此挥霍。
陆嘉衍牵着小宝刚到贝勒府朱漆大门前,恰与贝勒爷的马车在石阶前相遇。
老贝勒爷踩着雕花车凳下来,金丝眼镜后透出慈爱的目光:“咱们小阿哥今日可玩痛快了?先生都教了些什么学问?“
“阿玛!
“小宝扑进老者怀中,“我今日会写吊睛猛虎了!
“说着伸出食指在空中比划,指尖划过的轨迹仿佛真能映出笔画。
老贝勒爷笑纹更深,掌心摩挲着小儿细软的额发,转头朝陆嘉衍颔首:“先生费心了,有田,看赏。
“
青布长衫的汉子应声上前,一摞银元落在陆嘉衍掌心作响。
待众人簇拥着祖孙入府,陆嘉衍对着掌中银光轻嗤:“倒像是赏堂倌的做派。
“指尖翻动间银元相击声清脆,“也罢,黄白之物总比空头体面实在。
“
他撩起长衫跨上黄包车,车帘垂落时飘出半句:“前门廊坊二条,爆肚冯。
“黄铜车铃一打,碾过青石板的轱辘声里,隐约还能听见府内飘来的稚嫩童声:“阿玛您瞧,这是武松举的梢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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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丫鬟不可怕,可怕的是她刚穿来,就要跟着便宜相公去逃难,朱珠心里慌得一批。为了活下去,不被抛弃,她紧抱便宜相公大腿,最后甚至还用上了美人计。他们相互扶持一路走过惊险难熬的逃难路,刚安定下来,就有人来和她抢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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