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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嘉衍笑了笑:“行啊,等我那天手上紧巴了,就来找你要。”
除了家里人不离不弃,外头还有位爷雷打不动地惦记着——克五爷。
这位爷顶多隔三天必定登门,比那西洋钟还准。
克五一撩门帘儿,眉飞色舞地嚷道:“嘿!
小陆子,您猜怎么着?西长安街那片儿新起了好些个衙门,嚯——那叫一个热闹!
我昨儿个溜达了一圈,真真儿开眼了!
“
说着笑嘻嘻的轻声说道,“有熟路的给我指了家二荤铺,龙海轩!
那手艺——绝了!
“一把拽起陆嘉衍的袖子,“麻利儿的,跟我走一趟!
保准让您吃了这顿想下顿!
“
龙海轩的软炸肝尖确实是一绝。
暗黄酥脆的面衣裹着软糯的猪肝。
外头撒了一层辣椒面,一口咬下去“咔嚓”
一声,先是香辣爽脆的面衣,接着便是内层腌制入味的肝尖,咸鲜软糯,复合丰富的口感,那口感真是………一个字——绝!
其他的菜肴也是不错,但再好的滋味也掩盖不了一个现实。
那就是旗人开始落寞了,他们的好日子渐渐到头了。
眼瞅着共和成了气候,黄粱美梦也碎了。
也就是克五还没意识到,早些年内务府一年花销在260万两左右,相当于380万大洋左右。
如今宫里拢共就四百万大洋优待费,时不时还得拖一拖。
那能养这么些人。
内务府裁撤冗余人员之后,克五原先的三品侍卫饷银也泡汤了。
亏的是内务府克家多年经营,家底殷实。
方能经得起他这么霍霍。
所幸克五也就一点吃喝的毛病,这每个月也就几百块打发了。
家里长就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在外面瞎混了。